「你不如說你住故宮。」
「……」
君熹看著外面有些陌生的路線,扭頭看向駕駛座去,語氣冰冰涼涼的:「我上輩子就吊死在那裡的,怨氣很大的你小心點不要繞路。」
司機:「……」
他默默回頭認真開車,本來是想繞一點路的聞言還真的不敢造次,老老實實挑了條最近的路去謝安街。
很少在下午回來,君熹到後推開大門就逕自往後院走,大白天的四合院非常安靜,幾個阿姨各司其職,都在忙活自己的。
練安這兩天一直被別人帶出去玩,似乎是生日宴結束後,現在她安全了一些,可以出去了。
君熹想起來應晨書說過,趙高啟家在北市的情況可以保練安安寧,看來是真的,小傢伙這幾天肉眼可見地歡快許多,能自由出門了。
一個人百無聊賴地回到臥室,君熹正要往浴室去洗個澡,衝掉身上的濕氣,忽然眼角餘光里有一抹雪白的顏色撞入她眼球。
君熹腳步下意識剎住,扭頭看向小客廳的茶几上。
乾乾淨淨的古夷蘇木茶几上,躺著一束如雪般的玫瑰花,裹在白色英文報紙里,靜靜地散發著香味。
這一幕在這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裡略顯突兀。
君熹下意識走過去,抱起花。
香味鑽入肺腑的那一刻,她注意到了花束中塞著一張小卡片……抽出來一看,是簡簡單單的四個字,畢業快樂。
畢業,快樂。
這個家裡,能想到給她送花慶祝她畢業的,知道她最近要畢業的,也只有一個人了吧……
君熹嘴角不自知地上揚了起來。
他好多天沒回來,也不知要忙到什麼時候,她也不能問,就是每天下班回來都帶著期待,但是過去好幾天了他都沒消息,似乎把練安安頓好了他就能心無旁騖地去做自己一直想做,該做的事了。
但是,他還能給她送畢業花,說明他這會兒還好好的吧。
君熹抱著花在客廳不知不覺站了許久,在釋懷中欣賞著這意外至極的驚喜。
耐心等到深夜,君熹才給應晨書發了個信息。
應晨書也確實有空了,雖沒給她回電話,但是和她在信息里來回說了有一會兒的話。
後面完全沒再見到他,一天兩天,一周兩周,君熹從未想過應晨書在練安生日後會離開北市整整一個月。
她每天都無法控制地在想他會不會有危險,這種心情下她的臉色也就沒有那麼和顏悅色,上班時永遠冷冷酷酷的,那個組長每天一定要找她一點岔,君熹不搭理她,很多時候對方讓她幹什麼離譜的事情,她都把對方當空氣,久而久之那個神經病也就只在言語上陰陽人,不再指名道姓找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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