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撑在身后,拱起的的肩膀稳稳地托承住她,宽大的手掌压在她的腰上有力地起伏着。她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来,手指在他身下的地板上抓挠着,纠结的反抗。他咬着她的耳垂,呼吸声沉重。
“叶子,”她的嘴唇微颤,眼底却是血红一片,“你是我的。”
被人宣誓独占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虽然有时候她悍然无比,可这个时候她仅仅是他的女人,这让他很满足。
“错了。”他定住不动,近乎粗暴地揪着她的头发迫她贴近自己,唇紧贴着她的,“你才是我的。”
她的脸上乍现出片刻的惊异,可很快便消匿无踪,嘴角一抹满足而又懒散的笑容,“是么?”
“当然。”他一个翻转将她压在身下,腰部用狠劲一顶,撞得她心神不属意识都有些涣散了,“服不服?”
她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想拖他低头。他强撑着不让她如愿,继续逼问道,“服不服?”
她发狠地摇头,几乎用尽力气地将他翻压在身下,不待及他再有动作。她伸手抽起一把开刃唐刀狠狠刺下。
尖锐锋利的刀刃离他脸侧仅有咫尺,可他脸上却不见一丝慌乱,眼神亦是迷离而执着。
蜜色的皮肤,肉色的伤痕。寒光凛凛的利刃和绞杀般的眼神,她在她的征途上所向披靡。这个女人,这个正在征服他的女人是如此地美丽强悍,她坚毅的目光带着不可一世的霸道狂妄。她固执而蛮横,却也活泼热烈。她高傲时可以将全世界踩在脚下,脆弱时也会像现在这般红潮遍身。
独一无二的女人。
现在仅仅属于他一个人。
忘记她是如何从他身上翻落下来,他只记着她的身体像水草般缠绕着他,紧密而热烈的包裹引来他激烈而狂乱地进出。
她的身上沾着他的血迹,鲜艳的血色晕染开来,变成绮丽的淡红。
他们像两把互熔的剑,在高温锤炼下火热地融合在一起,至死方休。
冰冷而锐利的刀刃映着他们疯狂交缠的身体,仿佛一双没有温度的眼,静默地记录着他们的爱情。
夜还很长。
但,破晓总要来临。
作者有话要说:嗯,没有预警的第二次……
bs大神保佑oo不要被发牌(已经很和谐了啊!)
嗯,请大家放心,小夜子每天晚上都有洗脚,小蹄子准保是香香的。
哈,哈,哈~~~~~~~~~
行凶中的小夜子~
完事现场~~~整得好像真杀了人似的……
可恶,哥还活着,活着!!!
☆、yyy!
静夜懒懒地翻了个身,又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几滚才慢吞吞地起来。叶行楚早已去上班了,走前还很贴心地留下一份份量十足的午餐。牛奶、蜂蜜西多士和培根煎蛋,虽然凉了可味道还是不错的,重点是爱心啊爱心。她眉开眼笑地吃完后,照例拖了块毯子到小花园里躺着晒太阳。
“舒服啊舒服……”她拍着小肚子,惬意地眯起眼睛。罗谣欢前几日滚回老家了,舒远绅这阵子也销声匿迹。而她也顺理成章地在这里扎根,俨然有女主人的样子了——虽然现在这种状态称呼她为米虫更合适些。
可,就算是米虫嘛,她也是最多功能的,陪吃陪聊陪玩陪睡陪——工口神马的。
想想就美得很美得很,她闭着眼睛开始傻笑,“嘿嘿嘿嘿嘿……”
“喂,打个盹而已,需要笑得这么yd吗?”
她吃惊地微微眯开小眼睛,“……井……二货?哎呀……”
“我让你叫我二货,”井言一脚踩在她脸上,左碾右碾,“我让你叫让你叫!”
舒心的小日子过久了果然反应迟钝,等她连滚带爬地起来时脸上已经交错着几道鞋印子了,“二货井你混蛋啊,也不知道脱了鞋再踩。我昨天刚去美容院做保养啊!”
“连美容院都去了?你他妈的是有多堕落啊!”井言不干了,直接脱下鞋子抽过去,“我老婆现在都舍不得去一趟。”
她抱头鼠窜,“你自己没本事多给家用,拿我撒什么气啊!还有,这里是私人花园,闲人勿入的!啊啊啊……”
井言更恼火了,“为什么你这个又懒又馋的大饭桶能住别墅啊!”(挖鼻,井喵你好意思说别人吗?你住的房子还是你老婆的产业捏。)
“凭毛不能啊!”她滚到小花圃里,抓了棵月季花掩护自己,“有本事你也傍一个富婆啊,最好有车有房父母双亡膝下还有一双儿女,你过去就坐享其成了哟……”
“老子撕了你!”井言怒不可遏地捋高袖子,“滚出来!”
静夜悄悄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自己的灵敏度与灵活性都不如从前。果然当米虫也是要付出代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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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降,我投降。”她举着爪子从花圃里出来,“认输了。”
井言极其不满,“没血性的家伙。”以前打起来不说分个胜负吧,至少要让对方吃亏了才停手。现在她一张嘴就认输,实在是让他没一点成就感。
这货果断是堕落了啊!
她抖了抖身上的草屑花瓣,“血性要了干毛啊?还是男人比较实在点。”
“自己馋懒还找理由,”井言踢她一脚,又上下打量她一通,“啧啧啧,看来他把你养得很不错嘛,图钉变馒头了。”
“羡慕嫉妒恨吗?”
“笑话,我会嫉妒你这个不用团身就能遍地滚的货?”
“小鼻子小眼睛地真难看。”她嘟哝着爬回毯子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