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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还是大汗淋漓地缩了回去。
只有他们两人举手了,其他三人还是缄默的状态。
土屋没生气,“太好了,”他撑着球框说,“只要有人按着训练单就够了,原本也没成想所有人跟上我的步调。”
“别太自大了,”月星忍不住说,“这里不是所有人都顺着你的性子来,我承认你在排球上的天赋很逼人,不代表必须对你俯首称臣了。”
“与其说俯首称臣,”土屋俯下身去球框捡球,“我只是试图激起你们更强大的一面而已。”
月星还要开口,被景谷临时拦下了。
“土屋,”他问,“既然你给我们每人安排了训练单,想必自己也有一份。能看看吗?”
几人拿到了土屋理查德的训练单。
该怎么形容呢。
恐怖。
假如他们手上的是勉强符合高中生身体成长规律的训练表。
土屋这份就是把儿童保护协会的面子按在地上摩擦了。
“一二三四……”鹰川的语气都在颤抖,“每天只睡四个小时……”
金岛:“为什么对自己这么狠,抖M吗?”
铃守后怕地呼了口气:他看到了周六日长达八小时的睡眠,勉强把前面不足的补回来了,“…不对!又不是我的训练单,我为什么这么紧张??”
月岛的唇紧抿成一条薄线。
“这个、不行!”景谷的额侧也在淌汗,“身体绝对吃不消,上战场前先倒下了怎么办啊!”
“吃不消吗?”土屋空手转了个球,“我觉得还好啊,反正我过去也是这么练的。”
指上轮回,上上轮回,上上上轮回……“反正也没死?”
目睹全程的苹果在上空吐槽:这可是把日本网球协会震惊并一经展出就大受抨击的争议训练单啊。
日本网协还特地标注过一行小字:经日本网球教练委员会商议,请各球手切勿在无运动看顾的前提下跟练。
第10章联盟合宿
第一次收到部的短信是在五天前。
赤苇正作为宫泽工业附高的出阵代表在仙台县教育中心接受为期一个月的英语培训,最后一天的考试结束后,他才有空以稍微浸了凉水的紧绷心态打开手机,一览过去所有在失踪状态下发来的短信。
除去在老家父母、平台初中的妹妹发来的慰问;
枭谷高中的哥哥只发来一句-‘集训结束后回拨’;
还有过去在初中的朋友,在全日本高中生英语联考上认识的同桌、高中同学……以及措辞充满了愤恨激烈的部。
那封短信的锐意几乎要破开屏幕跳到他脸上,声嘶力竭地怒吼了在他失踪的这段时间,宫泽排球部是如何被一个新来的蠢货搞得天翻地覆,不仅气走了负责老师,还逼他退了部,现在假如不是景谷或赤苇亲自来请,他是绝对不会回去训练的。
但是,赤苇对此不知情,一直在封闭式学习,所以他对赤苇网开一面,允许他在得知全情后主持公道,狠狠教训那个一年生小子一顿。
……他是最高裁判所的判决法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