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纸上写上徐斯言的名字和联系方式,护士就走了。
沈萩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脑海里又响起陷入黑暗时,朝她后退的那抹身影。
一瞬间,心口一阵刺痛。
没过多久,护士回来了,看向沈萩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
“不好意思,隔壁床的贺兰兰同志家属栏也填的徐营长,所以徐营长在和贺同志的主治医生交流。可能你要等一会……”
沈萩想问,一张开却发不出声音。
一瞬间,弦在心头上的那根线,好像忽然就崩了。
她侧头望向窗户,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在枕头上。
一直到第三天,沈萩才能勉强说话。
这期间徐斯言从来都没来过。
等她出院时,才见到了那抹日思夜想的身影。
徐斯言瞳孔闪了一瞬,拉住了她:“你怎么在这?你又在跟踪我!”
沈萩眼眶忍不住红了,还没好全的嗓音变得沙哑又难听:“徐斯言,难道你看不出来我病了吗?还是你心里只有贺兰兰?”
徐斯言眉头一皱,沉声发问:“你又哪里不舒服?”
听到这话,沈萩突然就累了,她甩开了他的手,疲惫的说。
“徐斯言,我放手了,成全你和贺兰兰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身后,徐斯言眉心更皱,脸色更沉。
压着嗓子解释:“沈萩,你又闹什么,兰兰受伤了,我才照顾她。你别害了她的名声。”
心脏处传来的痛感越来越强烈,沈萩再也忍不住,加快脚步离开。
可是,两名穿着制服的人却朝她走来,出示拘押令。
“沈萩同志,有人举报你在文化厂恶意纵火,请你配合我们回警局调查。”
沈萩脸色猛然一白。
下一瞬,手上传来一阵冰凉。
沈萩心里一咯噔,忙说:“我没有纵火……”
警察严肃地说:“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请你配合。”
说完,扣紧沈萩手上的镣铐,就要带她走。
沈萩心里慌乱不已,下意识看向身后的徐斯言。
可徐斯言眼里只有对她的失望,以及越发铁青的脸。
这一刻,沈萩如坠冰窟!
真正的感受到了,什么是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