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越来越热的感觉,袁朗不由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几秒后终于弄完了,只要把绷带打个结就可以了。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就在袁朗刚打完结的时候,帐篷的门帘一动,紧接着三零三团铁六连连长郝任进来了。
“我靠!你……你……你们在干什么呢!”
郝任震惊的大叫。因为椅上的一男一女正以无比暧昧的姿势拥在一起,且女方浑身上下布料稀少,男方的手放在她胸前。
“郝连长,你别多想,我们什么也没做!”
袁朗猛地跳起身远离沐子隐。他发誓,手不小心放在她的胸前绝对是个巧合而已,他只是要把手收回来。刚巧,郝任突然进来,他愣住才会停下收手的动作,这么一来就碰巧放到怀中人儿胸部的位置了。
“咦?大叔,怎么会什么都没做,你明明对我做了很多啊!”一边的沐子隐奇怪的看着袁朗,他不是帮她处理伤口做了很多事么?干嘛要跟郝连长说什么都没做,谦虚么?
沐子隐的话音才落,郝任看着袁朗的眼神立刻变得无比愤怒:“袁中校!子隐就算是俘虏也还是个孩子,您作为首长不能滥用私权,做些令人不耻的事情!”
望着郝任愤怒的模样,袁朗特无奈的解释:“不是,郝连长,你误会了。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就是给她处理下伤口,这不人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吗!”
郝任才不理会袁朗的解释,他直接拍桌子吼:“你这不是废话吗!要是我再晚点进来,你不就什么事都做了!”说完他大步奔过去,再一把拽起沐子隐,把她挡在身后。“隐丫头,把衣服穿好了。今个儿我为你做主,整个铁六连为你做主,就算他是首长,我们也会替你讨回公道,好好教训下这个龌龊的人!”
沐子隐有些莫名其妙的望着郝任,但还是乖乖拿过一边的裙子穿上:“我穿好了。可是连长,为什么要教训袁首长啊?”
郝任扭过头一脸咬牙切齿:“他想对你做特别不好的事情,这样的事,在军营足够枪毙了!”
“什么特别不好的事情?”沐子隐继续莫名其妙。
“隐丫头,是我这个连长的失职,真是对不住你了!”郝任满脸后悔和沉痛。
这时一边的袁朗受不了了,他大吼道:“郝连长,你护犊子是不是护得智商都低了?你好好看看清楚,老子是给她处理伤口,她比我还小十岁呢!谁会对个破小孩有兴趣!你疯了吧,尽想些有的没的,还是你怕我们第一大队抢了你们团的风头,所以故意栽赃陷害?”
袁朗吼完便坐到一边抓过帽子扇风,看来是气得不轻。边上的郝任见了,转过身问沐子隐:“他说的是真的?”
沐子隐点点头:“嗯,是处理伤口,不过连长你说的‘特别不好的事情’是什么东西?”
听了沐子隐的回答,郝任不好意思了。他刚才一进来吧,确实冲动了些,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啊,谁让这两人要以那么古怪的姿势拥在一起。思及此他干咳了几声道:“那啥,既然是个误会,那咱们去吃饭吧,我刚才进来也就是想喊你们去吃饭。”
“不必了,你们去吃吧,我要收拾收拾连夜前往g36点。”误会终于解开,袁朗站起身开始收拾自己的装备。
郝任杵在那特尴尬的说:“哦,那我带隐丫头先出去了。”
言毕郝任正欲拉起身后的沐子隐往外走,正在收拾的袁朗突然叫住了他们,接着从军包里拿着个文件夹递到沐子隐面前:“叶中校给你的。”
“叶小生?这是什么东西?”沐子隐疑惑的接了过来。
“一些娘娘腔的画。”袁朗耸耸肩。
沐子隐翻开手中的文件夹,映入眼前的一个图案,六芒星,中间有画着一个“s”。她不由瞪大眼,因为这是secr专属的暗号标志。
原来是他
secr的专属标志,六芒星,中间一个“s”字母。
这个标志只有secr内部的成员才知道,那么叶孜然为什么会知道?沐子隐抱着这个疑问草草吃了几口饭就回了帐篷。
草绿色的文件夹,里面有十多张a4纸,第一张就画着secr的专属标志。沐子隐怔了怔继续往下翻,第二张画着一个手拿扇子的书生,他的身边画了些树叶;第三张画着一只有着九条尾巴的狐狸,狐狸笑得非常妩媚;第四张画着一丛桔梗,桔梗旁边长了许多竹子,竹下有块大石头,背景画着许多雨珠;第五张画了许多身穿secr军服的人,众人都只有一个大致的轮廓,但可以看出是在爬山……
十三张画,前几页是人或者事物的单独特写,剩下的都是些身穿secr军服的人,他们在做着各种各样的训练。
看着这些画,沐子隐惊呆了,以她这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这些画是什么意思。书生不用说,肯定是指叶孜然自己,九尾狐指的就是被她私下称之为再世妲己的苏紫烟。至于桔梗花、竹子和石头,正好和他们的代号吻合。还有剩下的画作,都是在secr参训期间发生的事。叶孜然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只有一种可能,他一直在secr。
叶孜然作为被淘汰的人还能留在secr,那就只有一种结论,他本身就是secr的一员。出于某种目的而假扮成新人之一,这样的手法不正是secr的特色么。再冷静下来想想,从第一次见面,沐子隐就怀疑着他,只是后来繁忙的培训让她无暇顾及他,所以才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在secra区的时候,那的负责人好像就跟叶孜然特别熟,而叶孜然对所有课程也是非常熟悉,明明没有认真学也能及格。再来就是到达b区后,蒋五看他的眼神明显是认识的,所有的老队员都很关照他。还有那晚,他对b区基地熟悉的就像自己家一样,当时她就很怀疑他的说辞。每次她对他的身份和解释产生怀疑时,他总会想尽办法来转移她的注意力,这么想想确实非常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