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脖子護士:「唔唔唔唔!」誰特麼提醒你了!你這個卑鄙的玩家!
離開了病房,站在走廊里,祁燃想了想自己要做的事情。先,要找到護士給剩下的五個病人打針,雖然他給那個病人打了後面半截的針,但他找不准打針的位置,所以還是要找會打針的護士才行;然後,他要去找醫生給的病人看病。
暫時就這兩件事情,祁燃的心情很好,就目前來看,他這個護士做得很好呢。
……
五樓,一個護士端著托盤從病房裡出來,祁燃走了過去,很友好地問:「你好,請問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護士停了下來看著他,祁燃繼續說:「我有五個病人,需要打針,你能幫忙給他們打針嗎?」
護士張開嘴:「不能。」
她端著托盤離開了。
祁燃撓頭,只好繼續找護士。
……
護士站,一個穿著護士服的男生正在不停地翻找東西,他也是一個玩家,這次在遊戲裡的任務是扮演護士,所以他很快就鎖定了自己的目標——護士站,在這裡,他應該能得到關於護士的一切信息。
拉開一個抽屜,露出了一張紙,上面寫著三個字:排班表。
男人大喜,他終於找到了,拿起排班表,他傻眼了,上面寫著的都是一個個的數字,就連護士都是以數字編號替代,可他的身上沒有半點有關身份的信息,也就是說是,就算有了排班表,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誰,自己要做什麼?
要怎麼辦?如果是其他的遊戲,男人覺得自己或許還可以去找npnetpnetpc中,當然如果能辨清藏在其中的鬼怪,也是可以問的。
但男人之前就問過一個npc護士,可那個護士就像是一段程序,只會按照既定的順序做事情,不會提供任何多餘的信息,更不會幫他打掩護,實在是排不上用場。
這個時候,走廊里響起了腳步聲,男玩家立刻把排班表收了起來,驚慌地看著走廊盡頭,那裡一個同樣穿著白色護士服的人走慢慢走來,病房兩邊泄出的光打在他的身上,明暗交錯,他的臉沒有半點表情。
而且他走得太慢了,太閒適了,在遊戲裡,玩家都恨不得把自己完全藏在一個永遠不會發現的地方,但凡走在稍微開闊的地方,每個玩家莫不都是警惕無比,加快度,絕對不可能有一個玩家會這樣慢吞吞地走。
這完全就是在找死!
於是即便一句話都沒說,男玩家已經認定走來的這個護士是個怪,他立刻低頭,裝作沒有看到對方的樣子,扭頭就走。
不遠處,看到護士轉身離開,祁燃趕緊喊道:「等等!」
男玩家加快度:「!」等你,等你來殺我嗎?
看到護士的身影消失不見,祁燃停了下來,眉頭微皺,微微有些苦惱:「為什麼遇到的每個護士都拒絕我,還有兩個護士看到我就跑呢?」
突然,他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他們太忙了,抽不出時間,甚至就連走路都需要趕時間。」
祁燃感嘆:「他們真負責啊。」
既然其他護士都很忙,自己也不能不講道理地讓他們幫忙,所以先去找醫生吧,希望醫生沒那麼忙。
……
五樓,眼科醫生辦公室,這是一間寬敞的屋子,靠牆擺放著桌子椅子,屋子正中間卻擺著一張手術台。
很奇怪的辦公室,畢竟即便是醫生的辦公室,也不應該有手術台的存在。
然而這裡的確存在了,不僅如此,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站在手術台邊,手術台上亮著一盞明亮的燈,燈下是一個穿著白色護士服的護士,他的四肢被固定在手術台上,瘋狂地掙扎,卻毫無用處,他的眼睛死死地瞪著上面。
在他的上方,醫生拿起了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刀刃在燈光下閃耀著光澤,他的眼睛很鼓,眼距很寬,黃色的眼珠里是深色的一道橫,就像是黃眼珠里有一個半睜不睜的黑色眼睛,冰冷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他慢條斯理地說:「知道你哪裡暴露了嗎?在五樓,真正的護士從來不會在醫生面前奔跑,因為他們知道,五樓的醫生最喜歡捕食奔跑的東西。」
這樣說著,他捏著手術刀靠近了驚恐掙扎的護士,就像是在餐廳里優雅地切割食物,手術刀划過了脆弱的脖頸,鮮血噴涌而出的那一刻,醫生嘴裡,紅色的肉舌彈射而出,緊緊地貼在了傷口上。
嗦嗦嗦,咕咚咕咚,吮吸和吞咽的聲音在房間裡不停響起,終於,肉紅色的舌頭回到了醫生的嘴裡,醫生抬手擦了擦嘴,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喟嘆。
醫生怪實在是很喜歡這個遊戲,瞧瞧這些軟弱無能的人類,想要狩獵他們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看看,遊戲才開始多久,裙裙整里本文一五二二七五二爸一他竟然就已經捕到了一隻小羊羔,真是太美妙了。
這個時候,房門突然被敲響,叩叩叩,叩叩叩。
醫生轉頭看向了房門,與此同時,一個聲音在門外響起:「請問醫生在裡面嗎?」
「我是護士,有事找醫生。」
咔嚓一聲,門被從內打開,看著站在門口的年輕男人,醫生的眼睛左右轉動,「你是護士?」
站在門口的醫生穿著白大褂,似乎有些不愛乾淨,衣服髒髒的,祁燃的鼻子動了動,他聞到了很濃的消毒水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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