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想着,走到镜子前解开浴巾。
是不是她没有魅力了,为什么顾知憬能把持住。
我吸引不到她了吗
浴巾从肩上滑落,女人性感的身体展露于精致,天鹅颈,直角肩,精致的锁骨下是丰满的胸。
细腰下的三角线,神秘又美丽。
野迟暮洗完澡出来,顾知憬再拿着衣服进去,两个人擦肩而过,因为没说话,气氛生出了暧昧感。
顾知憬到门口说:“记得吹头。”
野迟暮嗯了声儿。
顾知憬去浴室,她去窗户那儿往下看,她很好奇顾知憬每次站在这里是在看什么。
外面只有万丈高楼和霓虹。
当然她肯定不会知道,aha什么都没看,就是压制的情欲到了边缘,只能靠外面的风景缓解情绪。
顾知憬从浴室里出来也不早了,野迟暮在床上躺着玩手指,她什么都没干就看着浴室方向。
顾知憬出来吹了个头。
一切都弄得很慢,野迟暮等她有点等烦了,本来想问她要自己的手机,话到嘴边吞了回去。
顾知憬说:“医生说的要做吗”
“你想做吗”野迟暮问。
说着,觉得不对,医生说的是安抚腺体,现在说的好像她们要干什么坏事一样。
顾知憬说:“那我帮你含一会儿。”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话没必要藏着掖着。顾知憬穿睡衣出来的,纯灰色的长款,她似乎不喜欢露胳膊露腿,房间开了空调,也不用担心她热不热。
顾知憬手压着床,她轻轻地靠过去,野迟暮能听到后面的动静,呼吸细细贴在她的耳朵上吹。
房间里关了灯看不清楚,野迟暮起来坐在床上,她自己拢了拢头,公事公办的样子,顾知憬手撑着床单上,再将她的头撩到耳朵上,指腹擦过了耳郭,她认真的去辨认野迟暮的腺体。
oga的腺体长得很好看,似圆润的小红豆,自带了几分涩气,红肿的时候会有小小的尖尖,总像是要出血了。aha看了,牙齿会痒,像是狼人突然长了獠牙,忍不住想一口咬破它。
顾知憬感觉喉咙干,她吞咽着气,很怕安抚的力度太大会刺痛到野迟暮,她伸手去拿床头的水杯,视线过于不清晰,一下把桌子上的水杯带倒了。
野迟暮扭头过来看。
顾知憬摸了下鼻子,手湿了,她甩了甩,说:“没看清楚。”
“那你把灯打开吧。”野迟暮说。
“你会不会害羞”顾知憬问,她出自关心野迟暮,野迟暮轻声说:“是你害羞吧,我又没什么好害羞的”
脸上在热,都怪顾知憬太磨蹭了。
但是她不像顾知憬那么扭扭捏捏,顾知憬都没有个aha的样子。
顾知憬去开了灯,两个人在黑暗里处了太久,灯光乍一亮起来,两个人都眯了眯眸子。
现在顾知憬看的比较清楚,oga露出白皙光滑的脖颈,身体微微往上抬,顾知憬一条腿跪在下面床上,嘴唇碰到野迟暮的脖颈处。
第一次她只是亲了亲。
“怎么样”
野迟暮其实能感觉到触碰,她唇干裂,蹭的野迟暮有些难受,刮到了野迟暮腺体上的敏感肌肤。
野迟暮身上密密麻麻的,似有电流窜过了。
好舒服。
野迟暮喉头滑动。
“嗯”顾知憬需要她的回馈,“怎么样。”
“还行。”
第一次紧张,第二次、第三次熟练了,她们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野迟暮侧躺着,顾知憬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唇缓缓地靠过去,她的动作很轻,很怕弄疼了野迟暮。
她含着细小的腺体,舌尖在上面拂过,舔动着那个小小的尖。
顾知憬很纳闷,不太理解abo世界的身体构造,aha的信息素也是来自脖颈,可为什么安抚oga,要用舌儿去缓解oga的腺体。
想着,听到了oga的轻哼,一声声带着压抑的调调,落在她耳朵里软哝。
野迟暮声音轻轻地问:“有味道吗”她以前听一起住的同期说过,oga被标记,腺体被牙齿咬破的那瞬间,aha是能尝到oga腺体里面的甜儿。
她们总是毫不避讳的谈论杏事,哪哪个aha说她们很甜,每次抱着她们的脖颈咬,就是馋那一口甜。顾知憬呼了口气,“甜。”
没撒谎,她舌尖的确品尝到了甜,让她的舌很贪念这个味道,只是流露出来的味道太淡,她吃不够品尝不够。让她很想一口气直接把oga的腺体咬破,让所有的蜜全部淌进她的喉咙里。
可她不能那么做,多加了一句,“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