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心說什麼,我聽得一清二楚,不純粹是感動。」
「他真的挺好,人也很優秀。」
「其他的,就交給時間,讓一切都順其自然吧。」
……
「主人,您中午還要回來吃飯嗎?」納德司說。
徐牧奇怪,「回來啊,為什麼不回來?」
納德司說:「您大包小包的架勢,看起來像在隔壁暫住。」
「胡說八道。」徐牧無語,「我就拿了些給燁燁的玩具,和給念也哥的玩偶。」
昨晚對方把垂耳兔拿走,回想一下,某些舉動稍顯怪異。
他猜測念也哥喜歡這些,但不好意思開口,鼓起勇氣才把垂耳兔抱著詢問。
徐牧晨跑的時候,剛好看見有店鋪在賣,鬼使神差地走進去。
面對琳琅滿目的玩偶,他瘋狂掃購了一番。
嗯,念也哥應該會喜歡的。
徐牧嘴角的弧度微揚,步伐變得輕快。
「早啊,卡朵。」
「爹爹!」燁燁高興地撲過來。
徐牧一把抱起,往客廳探頭,念也哥不在。
對方的朋友也不在。
「燁燁,你爸爸呢?」
燁燁歪頭,手指向大門,脆聲道:「爸爸!出去!」
徐牧看過去,銀色的自動門鋥光瓦亮,開開合合,空無一人。
「什麼時候出去……」他一愣,「兔兔?」
柏念也:「……」
他和時倫聊得差不多了,對方準備上完衛生間就離開。他在外面等,誰料,那怪病早不發作晚不發作,偏偏挑了這時候發作。
——他費了好大力氣,才讓好友相信自己身體沒什麼大問題,擬態已經穩定了。
柏念也想著偷溜走,騙好友下樓有急事。
然後遇到了徐牧。
徐牧上前把垂耳兔抱起,習慣地摸了摸後背,來回順了一遍毛。
「你怎麼在這裡?」
柏念也雙手在踹毛茸茸的肚子裡,被摸得渾身顫了顫。
「你剛才是想……」徐牧沉吟道,「出去?」
——偷偷溜進別人家,玩耍一圈就打算逃走?
果然是渣兔作風。
柏念也捂住耳朵,蜷縮在青年溫暖的懷裡。
徐牧輕笑,「我帶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