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唐大人在吏部做官,平日要负责官员考核、任免升迁,十分忙碌,常常要忙到很晚,即便如此也不可能抛下女儿不管。
他每日尽早回家,将忙不完的公务都转到家中,一手抱着不让人省心的小闺女逗哄,另一手提笔写字、翻看公文。
幼儿长身体需要时时吃奶,小东西又这样挑人,自然瘦瘦小小一丢丢,唐大人想出办法,命清淮白天之时,每隔一个时辰抱她到官署,他亲自喂奶,然后再送回家,所幸清淮是妖,如此一两年,倒也从未有人现,端肃的唐大人日日在官署喂小婴儿吃奶。
小祈云睡觉更是要在爹爹身边,抓着他的手指,窝在他臂弯才肯安睡,是以唐大人要同妻妾行房,都得等宝贝儿睡稳以后。
家人诧异他宠溺疼爱这个捡来的野孩子,卢氏甚至怀疑小祈云是他的私生女,常同他置气。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羁绊大抵便是如此,毫无道理可言。
有缘者,陌路相逢便可倾盖如故,更有甚者如唐关和小闺女,一开始就亲密无间。而无缘者,纵是血亲父子一场,陌路生疏为轻,最终兵刃相见、你死我活也并非没有。
妻子病逝,仅有的妾室也形同虚设,在之后的许多年里,唐大人只能靠手指解决欲望。祈云六岁之前与他同住,他得在沐浴时,或深更半夜偷摸去书房用手泄一下。
没在妻妾身上体会到的水乳交融、情爱极乐,却在女儿身上体会到了,颇有些可悲可笑。
可是爱欲一体,无刻入骨髓的深爱疼惜,又如何生得出滔天情欲呢?他从未在旁人身上有过情爱,同别人享不到极致欢愉,也是应当应份。
还好,还好有他的小宝贝,幸好是他的小宝贝。
唐关指尖点了点女儿眉心的赤红印记,唇也印在她唇上,辗转亲吻,粗长的性器在爱液泛滥的小穴进进出出,操了又操。
“喜欢这样么?”龟头碾着花心,他问。
“唔唔……喜欢……”小妖怪急喘几下,乖巧点头,“喜欢和爹爹这样……好舒服好舒服……”
“爹爹也喜欢。”
他绷直修长双腿,脚板蹬住床榻,用力耸臀,硬成生铁的鸡巴刮得小花瓣红,粉嫩的颜色被操成娇红,干得他心爱的小凤凰又开始哭哭啼啼,呜呜咽咽。
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相互撞击的淫靡声不绝于耳,大肉卵频繁甩击在淌满淫汁的小屁股上,他的耻骨狠撞花阜,粗硬浓密的耻毛扎得小祈云又疼又痒,和下体的翻天爽快汇到一处,变成一种全新的快乐,令人欲罢不能。
直来直去,狂操猛干上千下,祈云体内快意积累,潮水翻江倒海,奔腾涌起,“呜!!爹爹…爹爹……啊…呜呜呜……”
小祈云初经人事,不会形容,只会哭,小手抱紧他的背,指甲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红痕。
“别哭…别怕。”他身上肌肉鼓起,汗珠遍布全身,下体极捣弄,龟头着意攻击敏感的花心,“爹爹在和云儿一起舒服,呃……”
“啊啊……”
泄身太多次,小祈云又累又爽,像小滩烂泥糊在床上,香汗淋漓,柔软的丝湿湿贴在脸上,一看就是被欺负得狠了。
“爹爹……”娇如莺啼的声音带上一抹沙哑,沙沙糯糯。
“嗯?”
在她身上逞凶的男人仍不停歇,干得正起劲,小主人累了,小花屄一点儿也不知疲倦,吞着大鸡巴吸得更厉害,穴里层层迭迭的褶皱,一层一层包裹住欲根,爽得唐关头皮麻,尾椎骨酥酥麻麻。
爽死了,好爽,他折起女儿的腿,舒展长臂将她的腿儿和身躯箍到一起,鸡巴一个劲儿往水淋淋的小花瓣里戳弄,一呼一吸之间就抽插十来下。
“不要了不要了……爹爹……呜呜呜……你什么时候好呀爹爹……”
“就好了…乖……”
唐关正在关键时刻,哄哄小心肝,加快度,加重力道,噼里啪啦一顿深凿,小花瓣被撞到汁液飞溅,捣得丰沛的花汁溅到两人身下床上,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