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安静的可怕。。。。。。
舒年姝一丝颤意爬上背颈,一双娇媚的眸子不断眨着,再不敢放肆起来。
红唇轻轻一抿,做势低头做可怜状,“姐夫,年姝且是迷糊了!”
她自是知晓这位高贵不可侵犯。
更是不敢想,这位生出火气时该是多么的恐怖。
她眼中泛起珠来,胸前的力挺也跟着一起一伏。
“滚。”夜启淮的脸黑如墨色。
若是之后再受这番亵渎,他便该真当个傻子才是。
“好。”舒年姝听话的应着,方才是要挪动身形,胸前痛意竟有在临之势。
再然后,二人是瞧它不断溢出蔓延
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舒年姝不知所措,又怕是溢出的东西将海晏堂内这金贵的被褥弄脏,便是羞的面上一片绯红,单以指腹压着艳红,身体依在绸缎上,一袭玉身方更叫人口干舌燥。
“对不起,姐夫,年姝不是故意的。”
她自并非本意。
可奈何她这全身上下都且是勾人的珍宝,天生是叫人念想非非的。
夜启淮脚步僵在原处,身体仿若被重石压制,一动不动。
同时,他眼尾处的红痣炙热袭来。
深提一口浊息,全力下终于控制自身。
眼看那些白嫩嫩的东西逐渐溢出,夜启淮终是想起大夫留下的海碗。
黑脸将其寻来,骨节分明的手压于软肉上帮着疏导。
“呼!”
舒年姝暧声终起,白水装了一海碗,之前如石的软肉也终是恢复平常,一颤一颤,像极了一只跳跃的白兔。
结束后夜启淮便已背身。
宽广的直背溢着寒冷,再度恢复生人勿进的气息。
舒年姝懊恼垂下杏眸。
如此尚好的机会,竟是又失败了!
无奈下,只得识趣的披上外衣,又是费力的整理起被褥来。
夜启淮不喜她睡过的褥子,她且是知道的,既然是难逃被烧掉的命运,她何不如上次那般带着。。。。。。
“不必。”夜启淮突然出声呵止,虽是背面,却仿若能瞧见后方一般。
话落后,他臂前滚动的佛珠碰撞出声,并非往日的沉稳。
高低起伏的声音将主人内心的焦灼之色全数表露。
“可。。。。。。”舒年姝稍有停顿,“很贵。”
国公府虽家财万贯,但由不得如此挥霍,上好的金蚕丝至少上千两的造价。
“不烧。”夜启淮拨佛珠拨地迅速。
“出去。”他长臂一挥,瞬间的动作在告诉舒年姝他已毫无耐心。
舒年姝怵了一番,或是长松一口气,玲珑的身体轻轻垫脚,悄无声息的离开。
直至屋内彻底安静,夜启淮方才迅速抬眸,眼下的红痣摄人,白袍下的嚣张之物早已高高隆起。
夜启淮凤眸沉落,自恼时方是无言。
细柳阁。
舒年姝回去时连翘且在房间外候着。
白皙的脸浮出血丝,清晰的巴掌痕迹印在上方,不需多言,舒琳琅恐怕是到了!
“先下去。”舒年姝忍着心疼将随身的药放在连翘身上,这才惴惴地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