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这是说胡话的,我是醉了,且非是糊涂的,衣服都叫我撕了,大白馒头都叫我摸了!”
“你可别说我逼你的,瞧你刚才的模样,倒也是享乐的很嘛!”
夜书彦在地上如爬虫一般扭曲,放肆大笑后张口胡言。
“不是的,真的不是。”
舒年姝急的娇容唰的一白,死抿着嘴摇头,偏又道不出所以然。
夜启淮因而冷面生寒,莫名一股酸味涌上心头。
不知是何时起,他早已将舒年姝规划为自己的所有物。
别人,可碰不得!
周围无人。。。。。。
他方复抬起墨靴,一脚朝人踹去。
不解气,连着之前的事情一并算去。
直到夜书彦身边的小厮匆忙赶来,他方才拂开墨袍,提佛珠的左手立起,一声阿弥陀佛。
“喝醉酒摔糊涂了!好生带回去,莫要告诉老夫人。”
小厮瞧夜书彦半死不活,一时急出冷汗。
又是不敢言,不敢说,最后只得咬牙将人扛走。
舒年姝在后方早已吓坏,玉手扶着破碎的薄纱颤栗。
终于瞧见一身寒息的夜启淮扭过身形,她骤敛杏眸,反倒生出害怕来,“姐夫,我没有。”
她的一切不知所措落入夜启淮眼前。
他眸下怒生愤意,原本试图伸过去安抚的手掌也因而落下。
气急背手,重声怒而朝人碾去。
“怕我?”
“不。。。。。不敢。”舒年姝如同是见到舒琳琅,回应的话支支吾吾。
夜启淮暗眸再沉,眼下暗红更加。
他一声冷嗤,速度朝人逼近,“既是如何?为何不怕夜书彦?在本世子跟前搔首弄姿也就罢了!每日穿的如勾栏妓女一般,是觉得勾引我一个人不够,别的男人也要勾引是吗?”
“舒年姝,且记住你的身份,日后收敛一点。”
夜启淮原不想如此。
可偏醋意扰乱心神,令他完全失控。
“姐夫,你竟是这般看年姝?你怎能如此?”
舒年姝身前的碎衣滑落,眸前更是悲不自胜。
是,她是为勾引夜启淮做事荒唐了些,说她别有用心,舒年姝无可否认,可想她命如浮萍,无人可依,难道所做的以前又是出自本心?
偏这勾引他人的事,她从未做过。
夜启淮念她不知收敛,更是无稽之谈。
无数委屈涌上心头,舒年姝眸前珠泪更如雨帘落下。
她不断噙着泪儿,胸前软肉又因情绪激动生出乳儿。
舒年姝立刻警惕抱住自己,费力才憋出一句话来。
“年姝今日前来,本是谢姐夫之恩来送糕点的,姐夫不领情也罢,年姝无话可说。既是你现在不想见到年姝,我走便是。”
话音落下,夜启淮已生恼意。
懊恼试图开口解释,“只是着。。。。。。”
舒年姝并未给他机会,不等人说完,人已经抹泪逃窜。
夜启淮因而僵直站于远处,紧握着佛珠的手艰难垂下,深蹙眉宇。
二十余年,他从未因一名女子如此束手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