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不知是有何事?”
实在是夜书彦的目光太过锋利,舒年姝不免扭头避开。
是以欠身后,方与连翘落于一处,杏眸下目光闪烁。
夜书彦舔了舔干涸下唇,满腹不愿的强压欲火。
微提一息,薄唇微勾时似笑非笑。
“去参加马球会,与我大哥一起。”
既是所有人期待这位世子爷!
他便全天下看夜启淮笑话,带着填房参加马球会。
只怕是入朝以来前所未有的事吧!
“这。。。。。。”舒年姝顿后立做惶恐之意,朱唇因害怕微颤,艰难憋话,“不可,年姝自知卑贱,万不敢如此!”
那可是马球会,整个皇城的王公贵族都会参加。
现在整个夜家,恐也只能夜老夫人与她那位长姐方才有能够前往,她一个连名分都没有的填房,何来的资格。
“有意思。”舒年姝战战兢兢,夜书彦却一派轻嗤。
他深睨舒年姝一眼,居高临下,邪笑中质问,“你可是想好再来拒绝本公子,我大哥若是破戒,世上未有人能够为难。”
“你的时间,可所剩无几了!”
夜书彦一声轻言,舒年姝却头至脚踝凉地透彻。
想她是糊涂,最后一天若是不能再接触夜启淮。
她才是要生死难料呀!
舒年姝无奈至极,斟酌下美眸轻颤,顶着羽睫下暗影干哑出声,“我去,听二公子的意思。”
翌日,舒年姝鄙弃玉纱,寻了一身简单服饰出门。
淡妆素簪,仍是蒲柳之姿。
“娘子,这副打扮会不会给大姑爷丢脸啊!”
镜前连翘帮着梳妆,惴惴不安之色难掩。
舒年姝不做此想,左看右看甚是满意。
“无妨,低调些好。”
信王的日子选的极好,今日天气阴冷,平日炎热一扫而空,倒生出凉爽的滋味。
猎场,号角声沉声不断,远处长羽之物纷纷扑扇逃窜。
“大哥,先行一步。”夜书彦落地便去寻位高权重之辈。
夜启淮今日褪下白袍,一身墨色,长发玉冠。
恍惚间看去,那位少年将军当真似踏云而归。
“请柬。”身着锁子甲的将侍手持长枪,板脸毫无情绪。
夜启淮且是不知请柬一事,俊颜下浮出不悦,不免沉眉。
“未得此物,夜家夜启淮,信王亲邀。”
他虽已远离尘世,身上骄傲依在。
“抱歉,只看请柬不看人。”将侍耐性解释。
“有的,有的,在我这里。”突然间,一双玉手紧握请柬送上,柔声婉转清脆,连带喘意娇声连连,这一切已经足够引人注意。
更不需说她媚色天成的模样,连带胸前连绵不觉的白嫩起伏。
不留心被勾起浴火之人数不胜数。
“舒年姝?谁让你来的?”唯有夜启淮生怒。
如此重要的场合,舒年姝绝不该如此不懂规矩。
“世子殿下,您忘了?我是您的婢女。”
“今日是随您身边侍奉的呀!”
面对质问,舒年姝轻带媚笑,试图表现的不慌不忙。
“胡扯。”夜启淮猛压暗眸,一只单握舒年姝的手生生用力,不出片刻便已在她那娇弱玉体上落下红痕。
“痛。”舒年姝稍作低咛,美眸逼出泪花。
正是此时,夜书彦或是有意为之,竟是将信王引来。
“王爷,我家大哥且在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