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跟我走一趟吧。”
凌云婳当即知道事情不好,揉着额头道:“今日有些伤风,不好过去感染了老夫人,改日我亲自去请安。”
老嬷嬷对着手下丫鬟一摆头。
两个丫鬟立马抓住凌云婳的手将她往外拉。
“这是为何?”
老嬷嬷冷言道:“娘子自然知道。”
当两个丫鬟将凌云婳丢在房中的时候。
凌云婳看着高坐上头的老夫人,和冷眼看着他舒琳琅,
立马跪着爬向夜启淮道:“世子殿下,为何这般?我做错了什么?”
老夫人厉声呵斥:“你问你做错了什么?”
舒琳琅立马追问:“我安排你去献舞了吗?为何擅自做主去丢人现眼?”
凌云婳脑子飞快转动。
立马先发制人哭了起来。
楚楚可怜得跪在地上,幽幽望着夜启淮。
“世子殿下,你可得为我做主啊!不是您让二爷寻我去献舞的吗?还特意嘱咐我要穿紫衫裙。”
老夫人实在是看不上这般模样,当即转过头去。
“行了,你们都去陪客吧,今日我们家宴可不能席上一个主人都没有。你们去把二爷给我带来!”
夜启淮和舒琳琅领命出去。
夜启淮心中不安。
记得凌云婳应当是和舒年姝一起在后院庆祝中秋的,
夜书彦是不去后院的话,如何碰得上凌云婳?
当即心中一颤,转身对老夫人道:“凌云婳也是吓坏了,我派人送她回去,再请二弟来吧?”
老夫人还未点头,就听得夜启淮吩咐舒木去办。
舒木当即往后院去了。
舒琳琅和夜启淮一前一后回到席间。
信王正看着武松打虎叫好。
见得夜启淮回来了,笑着道:“世子这是后悔了?”
信王防着夜启淮去找宰相说话。
所以特意打发了人去监视宰相。
却听得手下很快回来报告说,宰相已经走了,夜启淮并未出现。
信王好奇,见得夜启淮回来,当即试探起来。
夜启淮淡淡道:“有些家事不好为外人道,信王殿下喝酒。”
信王看夜启淮神情淡定,又给自己倒酒。
心中高兴,凑近夜启淮道:“没想到府中还豢养舞姬,今日真是大开眼界,可是把我家的舞姬给比下去了。”
夜启淮淡淡一笑:“那是我家娘子买回来当丫鬟的,并无豢养舞姬一事。”
信王神情淡淡,装什么装?难道以为大家都是瞎子?
心中不悦,转头去看戏去了。
信王妃对道歉前来的舒琳琅一笑:“宰相夫人也有些不舒服,回府去了,托我转告。”
舒琳琅心有余悸,只得敷衍着。
心中却也想不通,夜书彦如何要这样做。
先是透露夜启淮的传言,又派凌云婳来得罪宰相。
难道就因为多喝了几杯酒,就如此不管不顾?
不,夜书彦并非这种人。
他难道是以为自己能够脱离夜家而独善其身?
舒琳琅比谁都了解夜书彦,总觉得他背后还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