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以后,我也不洗漱了,上床就睡觉了,结果晚上,我就梦见了黑妈妈在梦里冲着我笑,看那意思,还挺美。
第二天七点就起来了,虽然只是睡了五个小时,但是没有一点困倦的意思。
洗漱完了,我给红艳打了个电话,就去红艳家里了,我不可能在楼下等她,因为她太墨迹了,别的不敢说,在这方面,我了解她就像农民伯伯了解大粪一样。
她起来磨磨唧唧的洗头,洗漱,我估么着怎么还得半个小时,自己就进佛堂打坐去了。
打了一会坐,诵了一会经,她推门进来,上了三柱香:“走啊。”
我睁开眼看着她:“还好意思说走,半个小时了。”
“别墨迹了,走吧。”
我起身就出了门,直接要过来车钥匙,打开主驾门上了车。
我主动是因为只要有我,她从来不开车,在这方面,我了解她真的就像农民伯伯了解大粪一样。
天津很近,完全不用走高,我和她路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基本上聊的内容都是和堂口有关。
最后我实在是不想说了:“大姐,咱换个话题吧,这要有第三个人,非把咱俩当神经病。”
“我不是有疑问么,行,你说吧,聊什么?”
“还是聊聊你什么时候能结婚吧。”
“你又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还着急呢。”
说到这,我突然想到了萌萌,于是问她:“你觉得,萌萌在你这住着,有什么改变么?”
“还真有,她在这不那么折腾了,也爱跟别人聊天了,眼神跟以前也不一样了。”
我点点头:“你现在也有心通了,以后没事让惠惠问你就行了,说实话,她的连环问,我有点怵头了。”
“你不用怵头,她从小到大就那样,但是我肯定还是解决不了,还得你来。”
“你看了吗,昨天刚说完你,又不自信了。”
“惠惠跟我说,她得找你把她家的风水给调了,说是他们家黄家奶奶点名让你办。”
说着说着,又绕回来了:“先别说了,我还懵逼呢,说是能看风水,但是我一次不也没看过么,我心里还打鼓呢。”
她听了哈哈大笑,一拳头就打我右胳膊了:“你怎么说我的,要有自信。”
我呲牙咧嘴的:“红艳,你大爷,你是个女的么,这么大劲。”
“切,你是个男的么,打一下都受不了。”
“对对,咱俩在对方眼里,都是反向性别。”
正聊闲篇呢,她突然严肃的说:“沐晨,你有一个魂在我佛堂跪着呢。”
我听后有点诧异的看着她:“你确定吗?”
“我确定,刚才我看见了,在我脑海中晃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八成是跪在韩大伯佛堂那个,不对啊?按说韩大伯那灵气足,在那情有可原,在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不知道,你自己叫回来吧。”
我听后,点点头,心念一起:“不用叫,一会他自己就回来了。”
这话是七爷跟我说的,我听了后,越来越纳闷了,当然,七爷说的这句,我没告诉红艳,要不她肯定又得问我为什么了。
结果到了请像的那,我挪不动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