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淫掳掠?”眉角微微上扬,拓跋信陵忽的解开我腰间束带,“承蒙提醒,本王今夜如你所愿。”俯首,他毫无预兆吻住我的唇,泄恨似重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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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很痛。
指甲掐入拓跋信陵微凉的肌肤,绣鞋蹬落,而趾端擦掠过枯草稻穗,如此反反复复,竟没有一处使得著力……我的命,在他掌心多舛。
被丢弃一旁的桃木剑,离我遥不可及。纵使伸手去够,依旧不得。
终于,当他褪除了彼此之间的最后一件束缚遮挡,尽可能放轻力道沉入我身子时,我仍觉得火辣辣的疼痛撩上了心。
痛……还有,恨。
然而,缓慢进出间的温柔简直不似方才怒意汹涌的韶亲王,拓跋信陵的每一个细致步骤、每一个体贴动作,迫使无法发声的我情绪狂乱,仅能带着哭音颤栗抽息。
短暂的反抗和逃避使得我们更加贴近彼此,深入,再深入。
欲望,蓬勃在失去理智的他那双黑幽瞳眸里,映出了发髻凌乱的我,喘息促急的我,再无力气抵挡的我。
……
墙那端,绵绵春雨似乎又开始下,声音渐大,又小了,远了,却近了。
淅沥悱恻。
君心难测(上)
很久之后,拓跋信陵终于抽身而去。
不曾为我拭去腿间濡湿,也不曾为我穿回衣裳,呼吸仍促急的他赤裸着下半身,倒退几步后定定地注视著我。
沉重压迫感蓦然抽离,我勾了勾唇,想要吐露些什么却终究只是嘶哑了嗓音笑出声,笑他眼底无法掩藏的自责,笑他眉宇间的凝重——
腿间的丝丝暗渍,不知是他最初破体而入时不适应所致,还是怀胎不稳的我因为激烈房事而出现了下红之兆。
比起一再受辱的身子,隐隐作疼的腹部又算得了什么?
沙哑难听的嘲笑令拓跋信陵回过神,他凑近俯首道,“杨排风,你……”话,意外歇止于我张嘴,狠狠咬住他的食指。
耳畔,是低低的倒抽一口凉气声音;而鲜红的血,一滴滴从拓跋信陵食指指节涌落。
他皱了眉,忍住痛道,“放开。”
血,越涌越多。
“放开!”恢复冷静的他并没以武力制伏我,依然沉声警告,“除非,你还想再来一回。”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我突然撑起身体双手狠力掐住拓跋信陵的脖颈,“畜生!混蛋!不要脸的下作东西!居然连有身子的女人也………丧尽天良的狗东西,天底下那么多女人你不看不顾,为何偏偏来招惹我?老天爷怎么没降一道雷劈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