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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啦!”那符篆落在了树杈上,登时留下一片漆黑的焦炭。
若仔细观察这棵树的全貌,可以发现全树上下到处都是漆黑的印记,几乎没有好的地方了。
“哈哈哈!”那乌鸦飞了起来,在半空嘲笑,“菜鸟!土豆菜鸟!哈。。。嘎!”
那乌鸦正在半空得意着,忽然被隔壁院子飞出的一破鞋砸到了地面上。
紧接着,那棵树旁边的围墙上便蹲了一个光着一只脚的邋遢男人,他抠了抠眼屎,“你这厮实在聒噪,再敢打扰老子睡觉我炖了你!”
“呸呸呸!”那乌鸦从地上爬起来,不知道惧怕什么,也不敢再飞起来,操着小细腿哒哒哒的跑出了玄子祭的院子。
“多谢师兄替我收拾这个傻鸟。”玄子祭冲邋遢男人点了点头。
“嗯。”那邋遢男人懒懒的动了动眼皮,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看着玄子祭进屋关上了门他才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
他跳下围墙,甩出自己的另一只鞋,径直赤着双脚,用脚尖点在飞起来的破鞋上,御器歪歪斜斜的往另一个院子去了。
倘若有厉害的器修在此,必然能发现此人所御的破鞋子居然就是一件没有灵力波动的普通凡鞋,御器熟练到一定程度时,不止可以灵活操纵法器,甚至可以操纵这世上的一切死物。
而这个邋遢的男人显然是个在器修一道颇有造诣的男人。
这个邋遢男人踩着鞋子停在了一个宽敞的院子上空,随后又摇摇晃晃的落在了人家的屋顶上。
他往后一躺,把自己摊成了一张饼饼,张口便喊道。
“师兄,饿了!”
“师兄啊!”
。。。无人回应。
他躺在屋顶,五指凝聚着灵力,啪嗒一声,从屋顶抠下了一块瓦片来,然后怼了一只眼睛过去,“师兄?”
正在泡灵药浴的谢等袍忍无可忍,“饿了就去膳堂!”
“膳堂的饭不好吃。”
“那你想怎样?”谢等袍抬头瞪着他。
“师兄你上回带回来的那个灵兽蛋口感应该不错,反正那个蛋上面有一块粉色缺陷,就算孵化出来也不完美,不如送我烤了吃了。”
谢等袍额头上的青筋蹦了又蹦,“没了,送人了。”
“什么?!”那邋遢男人登时躺不住了,一个轱辘爬了起来“师兄你送给别人都不给我?我不是你最爱的师弟了吗?”
谢等袍咬牙,嗖的一声扔了个符篆过去,“有什么事等我泡完药浴再说!”
邋遢男人歪了歪脑袋躲开从揭开的瓦片空洞中飞出的符篆,然后咧嘴笑了出来,“师兄啊,你这药浴看着也是好东西,我也想泡泡。”
“武!凌!云!”谢等袍咬牙切齿。
“好好好,我不泡也行。”被称为武凌云的邋遢男人笑眯眯的道,“但是我饿了,我知道师兄你有好东西,快快掏出来让我饱饱口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