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的回答让木歌觉得他在往玄学的方向撒丫子狂奔,一点科学和逻辑都不讲。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让他得出一点儿“如何成为翼人的伴侣”的经验,只能遗憾帮不上李晟。
木歌看着亚当的嘴唇,将心里想的说了出来:“第一次我晕倒在月馆,据说输了很多血。现在看来,那算不算失败呢?”
亚当很配合地不一言。木歌知道他解释不了,但无法怪他。如果想把对方变成自己的伴侣,必须要经过这一关,只是这是一场豪赌。就像人类女性生孩子一样,谁也无法预料会生什么事,但是大家都要走那一步。
“没有失败。木歌想说什么呢?”
亚当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可木歌能感到他的情绪有了波动。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其实认同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月馆研究你的血如何和人类能够结合…………刚好在我的身上成功了。”木歌虽然不喜欢这个答案,可也只有这种可能说得通。
当初知道真相的大概只有李卓相和死去的蔡云依。他和亚当其实并不是什么天选之人,只是误打误撞地成了一对。
“我其实…………不在乎真相是什么。”木歌将手肘放在亚当的脑袋旁,忽然低下头和他靠着:“你原本可以忘了这里,但是你回来了。”
“木歌…………”
“尚,我有时候想,还好那时候你把我变成了这样,要不我可活不到长白头。”
亚当抬起脸,不安定的情绪瞬间笼罩了木歌。木歌头一次强烈地感受到来自伴侣的精神冲击,海啸一样的情感扑面而来,汹涌得几乎让他窒息。
“不要怕,有我陪着你。”木歌捉起亚当的下巴,低头来回吻他。
“我说这个,不是要声讨你…………”木歌原本只是想替李晟找到那么一点儿办法,但事实却离他的想象越来越远,他甚至让亚当陷入了不安定的的精神状态。
木歌咬破舌尖,将自己的血滴到亚当口里。如果能用这种方式安抚伴侣,他不介意让亚当多疼一会儿。
亚当在木歌持续的撕咬下总算露出了笑容,哑着喉咙说道:“木歌大骗子,刚刚说什么不要。”
木歌感觉到他恢复了正常,高兴之余又有些担心自己的屁股。
计划之外的一次饲喂让他的整个身体都透出难以言喻的渴望,他甚至能感觉到身上新生长的细胞在叫嚣。
“尚,你说过伴侣会同生共死。”
“嗯。”亚当捉起木歌的手腕,把他双手压在了头顶上。
“既然都生米煮成熟饭了,我又跑不掉,下次不许这么骗取我的同情心。”
亚当歪了歪脑袋,神态和动作都在抗拒着这句话,忽然不客气地袭击了木歌的喉结,在他的长颈上留了一串让人遐想的痕迹。
木歌被他咬得说不出话,偏偏感官上的愉悦动摇了他的意志,很快沦陷在精心编织的温柔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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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歌从沉沉的梦境里醒来的时候,现自己又一次在跟亚当的云雨中昏睡过去。对自己不济的体力懊恼非常,木歌鼻端闻到一股令人安心的淡香气,才渐渐平复下来。
那是亚当翅膀下的腺体散出的诱人味道。
亚当正揽着他对着窗户呆。意识到木歌已经醒来,他快将目光收了回来:“木歌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是不是累着了?”
木歌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脑袋藏在了他的翅膀下,脸烧得滚烫:“…………没有,出场汗很舒服……不过我明天就想练走路,能陪着我吗?”
对康复的迫切希望在这一刻变得十分骇人,木歌忍受不了在情事上的完全被动,他不想做个了无生趣的娃娃。亚当对他的要求没有异议,开口应了:“当然会陪着你,我也想你快点儿好起来。”
木歌借着自己不好意思的劲儿蹭了一脸的香气,心满意足地从亚当的翅膀下钻了出来。
“好了。”
面对凑近的木歌亚当一脸纠结:“闻着自己的味儿真不是什么快乐的事。”
木歌笑道:“难道不是看着伴侣沾上自己的味儿很有成就感?”
亚当愣了愣,金色眸子闪烁着活泼的光:“虽然我们没有猫科动物那样的‘陋习’,不过木歌说的话也有那么点道理。”
木歌被逗得大笑:“不要这样心口不一,喜欢就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