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祝渝又活了过来,他转身就往家里跑,尖叫:“我的刘波啊!”
又是几分钟后。
柏沉在他房间帮他吹干刘波,祝渝就蹲在旁边捧着脸看他们。
柏沉匆匆换的衣服是一件白衬衫,袖口挽到了小臂的位置,头只吹了半干,几缕丝垂下来,显得很性感。
祝渝悄悄叹气,祝渝啊祝渝,你连这样的诱惑都抵抗住了,你以后做什么不会成功啊?
“好了。”柏沉把吹风机关掉,放开了刘波。
刘波一溜烟功夫就跑出了房间。
“刘波!闯完祸就跑!”祝渝气得对着空气来了两拳泄愤。
他骂刘波是它应得的。
祝渝只是去拿个吹风机的功夫,刘波就在卫生间淌了一身的水,然后沙上,床上全是它弄的水。
不开玩笑地说,祝渝的床垫现在甚至能挤出水来。
柏沉站起身,看着祝渝床上正中间的一大滩水渍,“先把床罩拿去洗衣机洗净烘干吧,床垫可能要等两天才会干了。”
他说着话的功夫,已经将打湿的被罩换了下来。
祝渝:“那怎么办?我今晚睡在哪里呀?”
他就一套能盖的被子,现在也被水浸湿了,沙上也被打湿了,睡觉的地彻底没了。
他语气可怜兮兮,继续说:“难道我要留宿街头了吗?”
柏沉笑了一声,他把换下来的被子抱去了阳台,祝渝也急忙抱着床单跟了上去。
柏沉一边晒被子一边说:“你要是不介意,这两晚就先在我家睡下。”
祝渝:“但是我没有多余的……”
他话音一顿,好像这才反应过来柏沉的话外弦音,惊喜问:“和你一起吗?是睡一张床吗?!”
祝渝期待和惊喜的眼神根本就不知道掩饰,搞得他好像早就想这样做了似的。
柏沉被盯得很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说:“这是一个办法,如果你有些介意的话,我们还可以看看附近的酒店,但我觉得不太划算,酒店有些贵。”
柏沉在为祝渝的经济情况考虑着。
祝渝立马激动地抓住了他的小臂,高兴说:“不介意呀?!我怎么可能介意!”
柏沉把从他手里接过的床单也晾在了阳台上。
“好,那这件事晚点再说,现在要先把你家地上的水打扫一下。”柏沉轻笑着,往客厅走,“被罩和沙套都要洗一下。”
刘波爪子上的泥浆全部留在了沙套和被套上。
祝渝跟在柏沉身后,乖乖应声:“嗷。”
他低着头看脚尖,柏沉停下来他也没注意到,以至于脑门直直撞上了对方的后背。
“哎呀。”祝渝捂着脑门后退了半步。
柏沉回头看他,祝渝就把捂着脑门的手拿了下来,问:“怎么了吗?”
柏沉看着眼神有些无奈,又觉得好笑,于是伸手覆上了对方的额头,轻轻揉了揉说:“我是想说,阳台晒不下这些的话,可以晒到我家的阳台去。”
“好!谢谢师哥。”祝渝眼睛泛着亮光。
于是祝渝负责把被罩和沙罩装进洗衣机,柏沉就帮祝渝把房间里里外外都拖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