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长,我们似乎已经快全军覆没了。”
那出声的士兵全身浴血,已是心存死志。
“哈哈哈!怕什么,横竖都是一死,为何要恐惧、担忧呢?何不窥眯那一线生机?”
“随我杀尽敌军!快哉快哉!”
所剩无几的将士们听到这番话,心里的绝望荡然无存!
三阶魄师的交战,所有人不谋而合的让出了一个圈。
陈祉谦只是边与吴庸交战边观察这战争情况,面对将士们的消耗与惨叫,陈祉谦心底还是升现一抹愧疚。
而刚才怒吼着抛洒热血的将士们始终没想到他们的城主从始至终就已经放弃掉大家的生命。
最后一个将士倒下。
陈祉谦终于要用出最后的底牌了!
“吴庸!今天我到要你血债血偿,哈哈哈哈!!”
这次机会,陈祉谦等待了很久,他的妻子被吴庸加害,女儿又被陷害到无法修炼。
这一切都是拜吴庸所赐!
一颗血红的眼瞳从陈祉谦衣袍里飞出,这颗眼睛一出,万千血线从战场尸体中分出。
它们向血瞳注入,吴庸眼看不好,直接向看似准备阶段的血瞳发出膨胀数倍的巨型水束。
水束才刚要打到血瞳上,陈祉谦直接魄力全开,浑身不再是淡黄光晕,现在的陈祉谦与棕熊虚影重合在一起,不分彼我。
强大的水束击打在陈祉谦身上,打的皮开肉绽。
不过血瞳中传来的气血之力如洪流一般在陈祉谦身体内横冲直撞。
一阵阵痛苦涌上心头,陈祉谦近乎咬牙切齿,不过功效是鲜明的。
刚刚被水束创伤的皮肉,也是在气血力量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治愈。
而多出的气血力量则在陈祉谦身体上浮现一层血盾。
现在无论吴庸怎么攻击陈祉谦都毫无效果。
“哈哈!吴庸小儿别攻击了,你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
强行驾驭邪器使得陈祉谦现在浑身疼痛,不过看在老仇人这般吃瘪的模样他也是大笑起来。
吴庸面色沉如墨,迅速思考起来:“可恶!现在要怎么办,难道就真没有破解之法了!”
吴庸又是讥笑起来:“哈哈,陈祉谦你用这般邪器,吞噬逝去之人血肉,你这样与邪魔有何区别!”
“哈哈哈,邪魔?到头我竟成邪魔!”相比陈祉谦,吴庸的罪孽远超场上所有人。
在吴庸拿陈祉谦没法之时,刘义也在不远处静静看着他们。
“这尸体由那个血丝做媒介,源源不断的向陈祉谦输送血气,好你个陈祉谦,看似正气凛然,竟私下藏着此等邪器!”
“现在看来,被输送血气的都是之前一行的将士们,而我没有出现问题,估摸着是前日的酒有问题了。”
“有趣有趣!没想到陈祉谦你竟藏的这么深,差点让我也搭进去!”想到这里刘义也不禁欣赏起陈祉谦,这一战下来无论输赢都将落得个邪魔歪道。
从此人人喊打,一辈子都将成过街老鼠。
半生名气此刻消
想到这刘义也不禁大笑
“哈哈哈!名气、尊严不过可有可无之物,只要能达到目的舍弃又何妨!!”
“陈祉谦倒也是看的明白,自古多少人到死也无法割舍名气,名啊名!多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