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孩双手抓在孤儿院已经发锈的大门上,透过缝隙大喊着。
“喂!不听我的话了?小心我揍死你!”
男孩看着少年刘义缓缓站起看着他这里却没有行动,感到自已说话没有用了,红脸赤耳。
此时的少年刘义并不是看那男孩,而是心里突然的悸动,它在指明方向,那里有自已最想要的东西。
少年刘义打开了孤儿院的大门,径直的向外面走去。
“很好嘛,看来你还是听命令的——呃你去那里,赶紧给我滚过来!”男孩对着少年刘义挥拳舞爪。
见少年刘义没有任何反应,还是直直的走着,男孩立马跑过去一脚踢倒刘义。
“叫你不听我的!”
少年刘义狼狈的摔倒在地上,身上的疼痛让年幼的他痛哭流涕。
直到他已经哭不出来,他缓缓的爬起来继续前进。
男孩一把手抓住少年刘义肩膀,恼羞成怒的大吼:“刘义!我允许你走了吗!”
少年刘义不知道哪里来到力量,他硬是挣脱了男孩,偏过头看向男孩,眼目只有一片空明,中间还燃着一盏火。
一盏摄人心魄的野火。
男孩被吓的趴在地上,幼年刘义则是继续前进。
周围空间一转,来到街市小巷,凡是行人皆对少年刘义感到厌恶。
“这孩子啊,听说总是去偷别人的东西,没父母的东西就是这样的。”
“真的吗?我还听说……”
少年刘义早已习以为常,尽管他从来没有去做这些,不过是那群霸凌者嫁祸与他而已,他没有什么背景,怎么解释也没用。
他已经哭不出来、笑不出来、也痛苦不起来了,他早就适应了这个病态的世界。
他现在逐渐孤独、冷漠,不过眼中的火焰愈加热烈,它将要吞噬掉高兴、悲伤、痛苦一切阻拦他前进的障碍。
少年刘义拖着瘦骨伶仃的身体继续朝向心的方向前进。
再是一转,一处房屋内,中年刘义感到肩上多了许些重量,让他走路变的充实许多。
不知是多久,已经被社会磨平棱角、熄灭火焰的中年刘义看着眼前的白若水妻女。
不知为何,嘴里突然说出两字,
“永生——”
中年刘义眼中已经寂灭只剩下火星的灰堆突然爆裂燃烧起来,他现在根本停不下意志。
他最后看了看白若水妻女,中年刘义眼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白若水一时间便明白中年刘义的想法了,她仅仅是微微点了下头。
中年刘义看到后立马摔门而出,他要去寻找少年时期无数次寻找的东西了。
白若水已经是满脸泪水,不过嘴角依然上倾。
她既痛哭又高兴,痛哭的是刘义果断抛弃母女追随本心去了,高兴的也是刘义找回了本心真正完善了自我。
白若水轻抚着女儿,轻声细语着:“朵朵别怕,爸爸只是有事去了,妈妈还会陪着朵朵。”
朵朵只是埋入白若水怀里轻轻抽泣。
空间再次一转,空白的路上,中年刘义坚定的行走着。
直到旁边响起
“美妇人儿,你丈夫都不要你了,你还不顺从我,你可要想想负债啊,再不济你也要为朵朵考虑啊!”光头男人将白若水逼迫到死角。
白若水这时只是将朵朵挡至身后,心里满是犹豫。
这时她看到她做梦也想见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