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岁数了,想改也改不了了,抽空你还是教育一下儿子,让儿子改改吧……”
夫妻俩在对视一眼中结束了今天的谈话。
再说回杨胜利这,刚回到四合院,就被等待已久的刘光齐给拦住了。
“胜利兄弟,今儿个怎么回来这么晚?”
“你谁啊,谁跟你是兄弟。”杨胜利很讨厌这种自来熟的人,所以也没什么好脸色。
被正面怼了一句的刘光齐心头很是不爽,但刚才父亲刘海中给其画的大饼现在还历历在目,为了后面源源不断的好处,刘光齐生生的咽下了这口气。
“咱俩没见过,你不认识我很正常。”刘光齐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没见过你喊什么兄弟?有病啊你?”又是一句话,杨胜利毫不留情的再次驳了刘光齐。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好心好意的跟你打招呼,你这是什么态度啊?”再好的脾气也架不住杨胜利这么不留情面啊,刘光齐隐约间已经压抑不住自已的火气了。
“你耳朵聋啊,我都说了我不认识你,你听不见啊?”杨胜利看出了刘光齐的不耐烦,但心里并不在意。
“这怎么话说的,你们两个怎么还吵起来了……”正当两人剑拔弩张,谁也不肯服软的时候,三大爷闫埠贵听到声音从前院走出了大门。
“三大爷,您来的正好,您给评评理。”刘光齐率先开口,“我只是礼貌的跟杨胜利打个招呼,他没礼貌不说,反而跟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有这样的吗?”
“光齐,这就是你不对了,胜利在厂里忙了一天了,这个点才回来肯定很累了,你说你现在跑上门无理取闹,你觉得合适吗?”闫埠贵连想都不想,果断的站在了杨胜利这头。
“三大爷,你……”刘光齐惊讶于闫埠贵这么轻易的变态,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接下文才好。
“行了,光齐,该干啥干啥去吧,别影响胜利歇着了。”闫埠贵接着又开了口。
刘光齐知道再待下去也没什么好,也就不再坚持,闫埠贵说完就三步并作两步的离开了。
“多谢三大爷了。”杨胜利淡淡的道了句谢,但心里很清楚,闫埠贵绝对是有事儿想跟自已说,不然不会有此一着的。
“跟我还客气什么,正好你回来了,我有点事儿跟你说。”闫埠贵借机把话题转到了自已身上。
“什么事儿?”杨胜利一问。
“这说话不太方便,咱们还是回去再说。”闫埠贵几句话说完就拽着杨胜利的衣服往房间里走。
“这下能说了吧?”进了房间,杨胜利也是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
“胜利啊,你今年多大了啊?”
“二十二啊,你问这干啥?”杨胜利刚说完,脑袋里猛然就有了一个想法,接下来闫埠贵所说的也恰恰印证了杨胜利的想法。
“二十二了啊?那正好,到结婚年龄了,我看你家里父母应该也挺着急的,我这手头上有个合适的,人不错,长得也好看,是过日子的人了,我给你介绍介绍?”
“三大爷,你不是老师吗?什么时候变媒婆了?”杨胜利脑袋里有点迷糊,不晓得闫埠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是说你家里亲戚嫁不出去着急出手啊?”
“这叫什么话?”越是直白的话越噎人,杨胜利的这句话给闫埠贵噎得那叫一个难受。
“要不是这样,你干嘛这么着急的给我介绍对象,我岁数又不大!根本用不着着急。”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院里有个傻柱你听过吧?”又是一个把傻柱当做反面典型的人,闫埠贵拿着何雨柱说起了事儿。
“没听过。”杨胜利摇了摇头。
“你怎么能没听过呢?”闫埠贵又被噎了一下。
“我为什么要听过?他跟我有什么关系?”杨胜利此时脸上“真诚”的表情好像确实像那么回事儿。
无奈之下!闫埠贵只能是硬生生的把话题给拧了过来,也顾不上尴尬了,要不然杨胜利一会儿肯定就把话题给扯远了。
“傻柱原先跟你一样……”
“他凭什么跟我一样?”又是一句话,杨胜利再次掐住了闫埠贵的嗓子眼。
此举让闫埠贵的心中血气翻涌,也就是年龄还不算大,身体还罩得住,再大个几岁保不齐就得让杨胜利给堵死。
“胜利,你能不能让我说完?”
“你这不一直说着呢吗?”杨胜利反问道。
闫埠贵沉默了两三分钟,缓和了一下心情,这才又开了口。
“胜利,我刚才说傻柱跟你一样的意思是他之前二十出头的时候想法跟你也差不多,觉得自已年轻再混几年也没什么,可混着混着就三十出头了,天天吊儿郎当的,再想找对象就晚了。你现在正是好时候,又过了法定结婚年龄,就应该赶紧找一个。”
闫埠贵可算是舒了口气,把心里想说的说了出来。
“况且我给你介绍的一个可不是什么普通人,谁都能随随便便相的,那也是书香门第,大家闺秀,跟你绝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三大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暂时不考虑这些,男子汉先立业后成家,您要是没别的事儿就请吧,我就不留你了。”为防闫埠贵再有什么说辞,杨胜利直接下了逐客令。
闫埠贵怕适得其反,所以也就没再坚持下去,几句说词以后就离开了。
其实杨胜利倒也不是不想有个媳妇儿,只是心有所属,自然不会再接受别人了,说到杨胜利钟情的女生,是杨胜利父亲战友的女儿,两人是在同一家医院,同一天出生的,杨胜利是早上,她是晚上,缘分使然,两人一起长大,可谓是青梅竹马!再加上两家父母的关系,早早给两人定下了娃娃亲,按照杨胜利的脾气,是很讨厌父亲给自已做安排的,可得知了这件事情,杨胜利竟然破天荒的默认了,可见对这个女生的感情之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