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桑福至心灵,朝他走来,道:“所以我道谢,你生气,我真心实意道谢,你也生气。就是因此,明明说好了腿好之后放我离开,却又反悔。”
承昀虚声:“孤,未曾反悔。”
温别桑踩在阶上,坐在他身畔。
承昀脸朝旁侧,余光扫他随意搭放在膝上的手。
不觉屏息。
“你要不要弄点春药。”
屏息结束:“什么?”
“我也帮你纾解一番,就两清了。”
“两清?”
“嗯。”
承昀的视线盯在他脸上,忽然从床边站起来,大步走出去,又猛地回来,眼神像是要吃人:“你当这是在做交易吗?”
“不当。”温别桑露出警惕之色:“举手之劳,你心中不平,我只能投桃报李。”
“举手之劳?!”
“两清之后,你放我离开,我近日不会离开盛京,你应当很好找到我,我的事情办完,便随你去雷火营。”
承昀气结:“你倒是安排的明明白白……”
温别桑道:“你还有春药吗?”
承昀脸色变幻一阵,道:“这种举手之劳,还有何人为你做过?”
“没人会上赶着帮别人做这种事。”
承昀嘴唇微动。温别桑接着道:“暂时只你一个。”
“暂时……”
承昀目光幽森阴郁,温别桑眉心微凝,戒备更甚。
承昀抿唇,走回来坐在他身旁,道:“日后,不许别人碰你。”
温别桑朝床尾挪动,道:“你将武器还我,不会有人碰我。”
“你应该知道昨天那种事属于隐秘吧。”
“我又不是傻子。”
“……”
“总之。”承昀道:“你,不可用这种事,与人交易。”
温别桑鼓起眉心,逐渐弄明白了些,道:“你是说不要我帮你。”
“……不是这种帮法。”
“那……”
“闭嘴睡觉。”承昀烦了:“跟你这笨货说不清楚。”
弹指之间,室内陷入一片昏暗。
温别桑的腰忽然被勾住,不待挣扎,人已经被轻飘飘地丢到了里侧。
他撑起上身坐起,一只手压住他的脑袋将他按了下去,道:“闭嘴,什么都不许说,敢吐一个字我便割了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