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叠桌是这场性事里唯一一个出抗议的参与者,吱嘎作响,辛乐知道要是自己动真格起来,桌子是肯定撑不住的,拍了下严慈不安分的屁股,臀肉给了弹性十足的肉感回馈,辛乐的手索性就固定了位置,另一隻手把严慈的双手在自己肩上一一摆好,然后伸到严词身下,手掌握住她的颈子,整隻前臂牢牢地撑着她的后背,半捧半抱的把严慈从桌上举了起来。
几乎是第一瞬间,严慈便意会过来,收紧双腿固定下盘,但地心引力扯着她,下坠感让她下意识地掐紧辛乐的肩。
痛觉,是辛乐的兴奋剂,用下巴勾住严慈的后颈,像是交颈天鹅般的姿态,固定住彼此的相对位置,托着严慈臀部的手,按着她,一下一下,配合着顶跨的动作,反覆凿着湿热的秘径。
和辛乐相反,严慈可不是个以痛为乐的人,辛乐这几下的进出,因为悬空的姿势,因为重力的加成,除了爽快,还带着异样的疼,下意识的,她想骂人,但身上的警服衬衫一角逐渐被渗透的湿意让她想起那颗为她而中的子弹,忿忿地咬着唇,她只能徒劳的自救,两手摸索着变换着攀附的位置,想找个能让痛感少点的体势。
初时的兴奋过了,辛乐的脖子和背上多了几条严慈顾不得轻重的抓痕,他埋在严慈略略颤的颈间里,偷偷的勾起嘴角,他知道这是严慈对他的纵容,不过得了好处还是该卖个乖,他在严慈终于受不住,抖着声音喊「停」时,缓下动作。
一种劫后馀生的安心感涌出,严慈喘着气,扶着男人的肩,拉开些许距离。去找辛乐的眼睛。
辛乐藏在刘海里的眼,堆着满满笑意,闪烁着让人说不出责备的晶亮,像是稀世宝石一样,严慈心里有气,但被那双眼看着又好像被抚平了炸开的毛,她摸索着男人带上汗意的肌肤,从肩至颈,最后捧着辛乐的脸,再次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