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灼背对着他根本看不见他的表情,变成了一块木头,“他们太气人了……我平常不这样的。”
言灼感觉现在的自己看起来比白皎更像黑手党。
“嗯,我不信。”
“……”言灼转过身,红透了脸,辩驳道:“真的不这样,我平常很……很好的,从来不打人。”
要不是今天廖庭深想打的人是白皎,他大概仍然不会爆。
白皎在他心里比大熊猫还要珍贵,是仅此一个的宝物,没受伤他就已经很心疼了。
“很厉害。”白皎没忍住又亲了亲他的嘴唇。
“……”言灼脸更红了,有些扭捏地伸手抱住了白皎的腰,小声说:“我真的不随便打人,是因为他要打你,我才打他的。”
“嗯,我信。”
白皎看向东倒西歪的两位室友,笑意更弄了。
言灼眼神闪烁,问:“那……你不再亲亲我吗?”
白皎的亲亲好甜。
他好像上瘾了……
好喜欢。
言灼的主动出白皎的预料,不过他没动,笑道:“你先回床上。”
这么可爱的言灼,他一点也不想让别人瞧见。
言灼乖巧地上了床,不过偷偷透过床帘的缝隙看下面的情况。
廖庭深像是死鱼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看样子是在怀疑人生,乔澜则委屈到不行,捂着脸小声啜泣。
“你们装够了没?没事就起来,还想打我陪你们继续。”白皎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灰,模样风轻云淡。
“你到底给言灼下了什么迷魂汤?”廖庭深愤怒到极致,竟出奇地冷静下来,扶着床架站起来,没有要继续动手的意思。
“有必要吗?”
白皎没有表情,廖庭深却偏偏从那张清绝出尘的脸上读取出鄙夷。
面前的人就好像再说他比他高,比他帅,还比他有钱,哪哪都比他好,有什么必要给言灼灌迷魂汤。
“你给我等着。”廖庭深撂下一句狠话。
“别忘了你家人都跟你说过什么,”白皎挑了眉,“你就是这么当狗的吗?”
廖庭深被自己父亲耳提面命一定讨好巴结白皎,决不能跟白皎作对,就是白皎让他当一条狗,他也只能顺从不能反驳。
这些话可都被廖庭深的父亲录下来给白皎用作讨好。
廖庭深脸红脖子粗,几乎要胀成猪肝色,哆嗦着嘴唇要说些什么,白皎却不再听了。
丢下一句“记得关灯”,便直接上了床。
言灼还以为他会直接爬上自己的床,听见对铺传来动静,立马凑过去。
“皎皎。”
“过来。”白皎眼波流转,朝着言灼勾了勾手。
床帘将他们与外界隔开,只有两张床的中间空荡荡,留下一个足够宽裕的环境。
言灼刚被白皎又亲又夸,有些飘飘然,立马快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