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卓凡在拿辛哲马上的包袱时,看到旁边挂着一个袋子,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些珠宝,“挂在这里?不要了,那我就笑纳了。”说完将珠宝放进自己的怀里,拿上包袱,等出了客栈之后,就向自己住的客栈溜去。
宵禁时分,街上一个闲人都没有,只有官兵走来走去,雷卓凡使用轻功,躲着官兵,在屋顶飞来飞去,不久就到了县衙,看到没有县衙里人,提气、起身落在了县衙大堂。将两个装有头颅的包袱,放在了县衙大堂的桌案上,再次确认没有人看到自己,就是用轻功离开了县衙。在回客栈的路上,雷卓凡突然感觉身后伸来一只手,立刻反手还击,另一人武功远在他之上,过了两招,眼看官兵即将往这里走来。另一人将雷卓凡拉进小巷,摁在墙边,捂住雷卓凡的嘴巴。
“我。”辛哲拉下挡脸的黑布。
雷卓凡在看到是辛哲之后,也不再动弹,等确认官兵走了以后,才说:“头儿,你来干什么,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被现了。”
辛哲看到雷卓凡已经安静下来:“我明日不能和你一起去与陈公公汇合了,你自己去和陈公公他们汇合,该怎么答话你知道的,嗯?”
雷卓凡听到辛哲的话很是不开心:“又我自己一个人,李仁孝他们和我不合,又剩我一个了。”
辛哲不在答话,看到雷卓凡怀里的小袋子:“你拿了那袋珠宝?”
雷卓凡一听到辛哲问珠宝,很是惊讶的问到:“你哪来的这些东西?”
辛哲看了看时间还早,想了想可以回答雷卓凡的问题,就对雷卓凡说:“我去追的那个卫白是盗匪头目。他挟持了一个女子,我在杀了那家伙,溅了我一身的血;那女子希望我把她带回来,我本来不打算管这件闲事的。不过那女子说到,狡兔三窟,我本是不屑,但是那女子身受重伤又晕了过去,她不宜挪动。我又没事做,就在那里搜了搜,财物、名贵衣物、珠宝,很是不少。我就把财物和珠宝都装走了,拿了几件合身的好衣物。”
雷卓凡听到辛哲的话倒吸一口凉气:“头儿,你狠。那财宝很是不少吧。”
辛哲微微一笑,“这次出来绝对不会受冻挨饿了。”
雷卓凡一听很是高兴。
辛哲对雷卓凡说:“我刚刚交代给你的事情记清楚了?”
雷卓凡靠在辛哲肩上,一脸轻松:“你旧伤复,养伤呢,没法跟上。多大点事儿啊?”
辛哲想要从雷卓凡怀中拿回那袋珠宝,雷卓凡侧身一退,闪过了辛哲伸来的手,“头儿我先撤了。”转身向前助跑、踢墙,使用轻功飞走了。
辛哲向前追了两步停了下来,看着雷卓凡地背影,笑骂道:“臭小子。”现有官兵向这边走来,就躲着官兵立刻向客栈走去。
辛哲翻身回了客栈的房间,刚落地,关住窗户就听到门外有人敲门。起身,整理一下衣物,看到没有什么破绽,就走到门前打开房门。
就看到梁语阳端着药站在门前:“怎么这么慢?”
辛哲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答道:“刚刚休息了。”
梁语阳不在多说什么走到床前,将药放在床边的凳子上:“我现在要给她行针,让她醒过来,她需要把药喝下去。我来动针,你帮我扶好她,把药喂给她。”
辛哲不说话,走到床前将郎惜彤扶起,将药碗拿到手里,低头看着郎惜彤。就看到梁语阳在郎惜彤的头上扎了几根针,郎惜彤眼看要苏醒,梁语阳说道:“就是现在,把药喂下去。”辛哲听到梁语阳的话,急忙抬手将药灌了下去。
郎惜彤将药喝下后:“好苦。”
梁语阳急忙收针,郎惜彤又昏睡了过去。辛哲将郎惜彤放下后,问道:“姑娘医术奇佳,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梁语阳看了看辛哲答道:“我这人做事随心,不图名声,你不知道很正常。寅时还有一次药,我到时候再过来,别睡得太死啊,记得给我开门。”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辛哲看着梁语阳离开的背影:“没问题。”
梁语阳离去时关上了房门,辛哲看到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就躺倒了贵妃榻上。
等到寅时,再喂了一次药后,郎惜彤的体温总算是降了下来。
清晨时分,秦颂安早早来到县老爷府邸,没有敲门,就在门外等着。等到县老爷的府邸开了门,才对家丁说道:“秦颂安求见潘大人。”
家丁看到是秦颂安,立刻回礼:“秦公子稍等,我去通禀一声。”家丁转身向府中走去。
秦颂安在门外等着,不多时就看到赵捕头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这时家丁也来到门前。
家丁走到门前:“秦公子,您跟我来。”又看向赵捕头:“赵捕头,您怎么来了,潘大人不是说今日不去县衙了吗?”
赵捕头气喘吁吁:“别说那些了,我有急事,需要立刻见到大人。”
家丁看到赵捕头神情急切,不敢怠慢,忙将两人向大堂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