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苏府,苏雅又泡在的沐浴桶里静心,将穆枭安排到了隔壁书房。
梨云笑问:“小姐知道萧侯的酒有问题,为什么还要喝那么多?”
苏雅微怔,她听到萧衡提议喝酒时便料想到,萧衡是想帮他们,索性也不扫兴,应了这“好心”。
而且她私心是想喝醉的,她想被穆枭照顾。
只是转念一想,那日二人同床都未发生什么,想来今夜也不会发生什么。失去了醉酒的意思,草草装醉离开。
不过寻着这个借口,把人留下,继续谈谈白日未说完的话。
“最近犯了酒瘾,没忍住。”苏雅拨动了水花,浴桶里的玫瑰花瓣片片荡开,“他人呢?”
“小姐问谁?”梨云为苏雅穿衣,明知故问。
苏雅微红着脸,起了怒音:“穆枭啊!”
“哦。姑爷呀,”梨云憋着笑,“我瞧着天晚了,让铁心铁面伺候将军睡下了。”
苏雅挽起头发,穿戴整齐,批着一件纯白色的披风来看穆枭。
穆枭此刻坐在房中的矮凳上,正翻动着房间的暖碳,闻声抬头,眼中人如亮白的芙蓉花,脸蛋比花蕾粉嫩,如何能不动心。
苏雅见穆枭未坐在木椅车上,且又一身寝衣,笑说:“如今都能自己起身走步起居了,可是腿脚大好了呢。”
“嗯。”穆枭表面不过云淡风轻的一声鼻音,可心里早已是电光火石得四处着火,勉强站起身,一瘸一拐地朝着卧榻走去,边走边说:“你还不去休息吗?”
苏雅见他走得艰难,赶忙伸了手搀扶,“我来瞧瞧你,怕你待在苏府不自在。”
穆枭止住了呼吸,顺势像以往那般握着苏雅的手坐在床沿,“没有。”
二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只是说些无关的事,并未谈心。
苏雅倍觉无趣,正准备离开,腰身却被一揽,稳稳跌落在穆枭怀里。
穆枭垂眼,见苏雅未别着白日送她的玉佩,轻声质问道:“玉佩呢?”
“今夜有些醉,我记不清,你说得哪块玉?送这个给我的人挺多的。”
穆枭手掌捏了捏苏雅的腰肉,略有些气,说道:“怎的?还有谁送你了?”
苏雅微仰着头,故意玩笑道:“自然是我江湖上的蓝颜知己,他们可送过绿的、紫的,还有白的呢。你问的是哪一块?”
穆枭见苏雅调皮,手掌在她的腰身四处搜寻着,还趁机点着她的痒肉,害得她笑痒得欲罢不能,竟往床里跌了过去,满嘴求饶。
“记起来了,记起来了。”苏雅笑出了泪花,横躺在床上,直直得看着穆枭。
穆枭俯身,再问:“玉佩呢?”
苏雅故意点了点心口,说道:“此物在这。”
穆枭侧了眼,不敢盯视,引得苏雅越发得意,“将军果然以正人君子自居,昨日未曾起邪心,此刻亦稳如泰山,苏雅佩服。”
穆枭知道这是苏雅的激将法,今晚见她已觉得身上如蚂蚁在爬,偏偏她还这般轻浮挑逗,让人如何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