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和秦兄还是第二次见面,今日在衙门要不是他替我作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身。”
原来他是那位杨公子的表兄,安景琛的脸色,这才稍有缓和。
一想到他数次找自己,却吃了个闭门羹,安景琛心里的火气才消。
可那衙门又是怎么回事?
误会得以澄清,安景琛心里的隔阂也已冰释,但他依旧板着脸,冷冷的说道:“你怎么又沾上了官司?”
什么叫又沾上了官司?
乔木瑶听得这话十分火大,“什么叫又沾了官司?你以为我愿意去那种地方?你以为我愿意被人污蔑?”
这个三连问,问得安景琛哑口无言。
得知自家娘子吃了官司,难道不是先问问怎么回事吗?
秦无衍被这小两口逗乐,心想着还以为安公子对自己冷淡,殊不知他对自家娘子,也是这般无情。
秦无衍瞬间释然,看向乔木瑶笑着安慰道:“虽然安兄说话不好听,可也是在关心你。”
这是关心?
难道不是伤口撒盐吗?
乔木瑶很是郁闷,可看着他那眉眼带笑的样子又不好反驳。
三人就这么默默走着,谁也没有再说话,气氛一时变得诡异。
不知不觉走到庙外,秦无衍提议道:“听闻安兄不日就要参加院试,不如我们去枫溪居喝顿应魁酒,预祝安兄一举夺得案首。”
应魁宴
乔木瑶中午没吃饭,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连忙摆手道:“喝应魁酒我不反对,但还是不要去枫溪居。”
“不去枫溪居难道去客满楼?”秦无衍心想着,枫溪城就这么两个稍大点的酒楼,去外面那些小酒肆喝应魁酒,未免也太过寒酸。
乔木瑶不想去枫溪居,除了觉得价格贵外,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让秦无衍破费。
可一想到冯季做的那些恶心事,她便再也不想踏足客满楼。
“那……还是去枫溪居吧!”乔木瑶顿了顿问道:“我那竹篮里的银两,当真是孩子塞进去的?”
这事不用想也知道,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他先前那么说,无非是想给双方一个台阶下罢了。
秦无衍想了想,“不错,确实是孩子放进去的。”
走到马车前,秦无衍还是像先前那样让她先上,乔木瑶正要上车,安景琛顿时面色阴沉的叫住她,“你和秦公子一起过来的?”
乔木瑶点了点头,难不成我走过来?
安景琛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又上来了,“男女有别,我们还是走吧。”
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剩下那寥寥无几的马车多是有主的,看起来不太远,可若要这么走回去,还不得一个小时?
肚子饿了,她真的不想走!
再说他不是一直想要写休书,我凭什么要听他的?
这么一想,乔木瑶整个人都不好了,“要走你走吧,我坐秦兄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