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凉:“……”
她也觉着蠢,???只是想不到其他的方式了,毕竟“靖卉”那般娇气,疼哭了属实正常。
“我不明白,你为何要替我顶罪。”素凉转移了话题,问了她想了一整晚也想不通的问题。
闻言,元化意味深长地说着:“许多事情本就是草民一手做的,而且……陛下如今还在。”
“那我要做的事情跟他在不在有什么关系?不都一样的结局吗?”素凉不明白。
“不一样,若陛下不在了,朝廷掌权的人会是摄政王。”元化说得坚决。
素凉蹙了蹙眉头,鹿眼中带着几分迷茫。
元化道:“再等等。”
没敢待太久,素凉从房中出来后,身后的门又被傅呈重新锁上。
眼见着有些魂不守舍的素凉,傅呈没给她拒绝的机会,“王妃,属下送你回去。”
……
自回去后,素凉就一直在房中等着。
这天她都未曾见到夜珩,到了夜里,也是她独自一人。
而这天深夜,果然从宫中传出了消息,陛下骤然吐血晕厥,就连太医都束手无策。
夜珩也入了宫,主持大局。
王府守卫调走了大半,素凉借着月夜,自己悄悄地出了府。
郁宅。
一抹娇俏的身影走到门前,“通报一声,我要见你们大人。”
郁生沉在后堂接见了素凉,他来得迅速,衣冠端正,估摸着也是难以入眠,见到她,郁生沉一如既往地没什么好脸色,“公主这时候过来,是兴师问罪的?”
“元化的事情,是你做的。”关于元化的秘密,素凉想不到其他人了。
“自然。”郁生沉点头,“他的底细是我透给摄政王的,那些密令也是我解开给唐恩看的。”
早知他们会拿幽国细作的事做文章。
素凉沉默了。
“只是可惜了。”郁生沉径自给自己斟了杯茶,“公主手段高明,本该和元化一样的下场,却被你躲过了。”
素凉眸子暗了暗,“看来我的话你都记住了。”
“忍辱负重,一击即中,得让敌人再无反击之力,才好护自身周全,公主之言,我自当谨记。”郁生沉微讽。
素凉神色如常地看着他,“那我说过,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你怎就不记得呢?”
郁生沉眼里闪过丝丝暗芒,显然没将她的话放在心里。
“你想复仇对吗?”素凉问。
郁生沉挑眉,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我帮你。”素凉拿出一方长盒,推到郁生沉的面前,“你想办法交给严汀,以他对我的态度,定然会说服夜珩,发兵幽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