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游弋刚刚那杯酒不是欢迎酒,而是送客酒:
“谢寻刚回,估计这会倒时差呢。
大家也都回吧,我们改日再聚。”
纵使不情愿,游宅里的人也很快散得干干净净。
章安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门口送客的游弋,察觉到游弋可能不舒服。
于是回家路上,他犹豫两秒,还是拨通了白乐陶的电话。
章安装作不知道白乐陶已经搬家,满是语重心长的嘱咐白乐陶:
“小白啊,是我,你章哥。
刚刚和阿弋聚会,我见他状态不好,感觉随时要嘎了。
你一会回家看看他哈,给他倒点热水啥的,别真的让他嘎了,凉透了就不好了。”
章安将话说得吓人,还未等白乐陶答话,他便挂断了电话。
在章安看来,白乐陶老实、贴心。
之前他就见白乐陶给游弋倒热水,冲蜂蜜水。
主要住一起5年,游弋还是习惯白乐陶的,不至于把人给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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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夜里,但依旧能感受到城市上空乌云密布。
白乐陶将单车蹬得飞快,一方面怕赶上大雨倾盆,另一方面又担心游弋一命呜呼。
好在到达游家时滴雨未落,并且游弋也还喘着气呢。
彼时,游弋正在开放厨房,准备给自己煮碗清粥续命,他胃里貌似除了酒没有别的食物了。
听到玄关声响,游弋循声看了过去。
只见白乐陶正在门口换鞋子。
游弋:“你怎么来了?”
白乐陶气喘吁吁,说话不是很连贯:“章、安哥给我打电话,说你病了,让我过来照顾一下。”
时隔一周,再次回到游家,依旧熟悉的像没有搬走一样,这里毕竟是白乐陶住了5年的地方。
径直走向厨房,白乐陶接过游弋手中的勺子,语气真挚、却也如同哄小孩一般:
“游先生,你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就好。”
游弋垂眸去看灶台前挥舞着勺子的白乐陶……挺翘的鼻尖,纤长的睫毛半掩琉璃似的眼珠。
白乐陶动作连贯流畅,看着还挺是那么一回事的。
但游弋却皱了皱眉,欲言又止……最后他倒也乖乖的坐回沙发上了。
少顷,一碗煮的稀烂、毫无香味的粥被端了上来,连带着的还有一迭炒得细碎、略微发焦的鸡蛋,可谓色香俱失,只有焦味。
对此,游弋还是面不改色的抬起了筷子。
其实,游弋真的万分挑剔,但他对白乐陶的厨艺早有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