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渔蛮懂事也蛮独立的,经常兼职以减轻家里的负担。
今天是他兼职的日子也是发工资的日子,他说要请白乐陶吃饭以感谢白乐陶的收留。
可是池渔今天却遇到了些麻烦。
他工作的地方是一个清吧,平常学生、白领来得多一些。
这里安安静静,工作也不算复杂,上一些饮品打扫下卫生就好。
可今天包间来了几个客人,看穿着举止,应该个个非富即贵,是那种顶尖罕见的公子哥。
正常情况也没关系,这些公子哥一般不会主动惹是生非。
可是今天一个人喝的有些多了,拽着池渔的手便开始摸。
“呦,看不出来,看着挺不起眼的beta,手这样滑。”
池渔反抗着想将手收回来,却引得那人大发雷霆……
红酒救橙子
谢琛坐在沙发边上,半个身子隐于阴影之中。
他今天无来由的烦躁,于是就攒了个小局,找了几个酒肉朋友出来喝酒。
却不曾想其中一人喝得原形毕露,上来就对服务生动手动脚。
不过……那个beta服务生扭捏怯懦的样子看着也确实让人不爽。
一时恶趣味横生,谢琛狐貍眼微挑,双眼皮的褶子好似都透着多情。
只是细向他眸子中看去,里面全是戏弄。
从钱包中掏出一沓钱,谢琛起身,迈着散漫的步子走到池渔面前。
他先是垂眸看了一眼池渔纤细的腰,然后用指尖挑起beta垂下的下颌。
谢琛眼神暧昧游离,似笑非笑,很不正经:
“陪李少喝一杯,我手上的这沓钱给你,怎么样?”
谢琛的气息实在危险,池渔瑟缩着往后退了一步,他垂着头缩着肩膀不敢说话。
谢琛依旧在笑,声音凉了一些:“问你话呢,不回答很没礼貌的。”
谢琛这个人脾气不好,他弟谢寻是不遮掩的暴躁,而谢琛的阴暗都被隐藏于笑眯眯的表象之下。
每当他心情不好,便想着要破坏些东西。
池渔被alpha逼迫着,不得已抬起头来,他小心翼翼询问:
“我把酒喝了,钱、钱真的可以给我吗?”
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特别是池渔。
池渔需要钱,他想攒些钱领着父亲把手术做了,父亲身体不好,腿脚也不好。
关键是,池渔知道自己越是推脱那杯酒,自己就会被刁难的更加严重。
他也知道,这些公子哥周边有大把漂亮的oga,英俊的alpha,他们没必要缠着自己一个平凡普通的beta不放。
现在氛围僵滞,只是这些公子哥一时面子作祟罢了。
见谢琛给了自己选择的机会,池渔手微颤,还是接过谢琛手中酒。
他紧闭双眼,皱眉将酒一饮而尽,然后被呛得咳嗽不止。
谢琛冷寂的瞟了池渔一眼,然后不屑道:“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