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个子高,气质出众,真的很显眼。
白乐陶不由顿住脚步,与游弋于熙熙攘攘中对视。
可他后面的队友却在催促:“小白,快快,别看帅哥了,后面的人都堵你这了。”
白乐陶微恼的反驳一下:“没看帅哥。”
他后面那alpha揶揄道:“有啥不好意的呀,你这个年纪的小年轻,我懂我都懂。”
白乐陶走下舷梯时,游弋已经等在楼梯下,在白乐陶没有反应过来时便已经接过了白乐陶的箱子。
白乐陶病得昏昏沉沉,难受得很,他倒也没有拒绝。
这边章安也追了过来,他是真的好久没见白乐陶了,上次见白乐陶时,白乐陶还在和游弋吵架。
讲真的,章安觉得小白真的是有点不懂事,但也挺莽的,游弋那种位置,有几个敢和他吵架的。
虽然这样想,但秉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理,章安还是和白乐陶嘻嘻哈哈的开玩笑:
“小白,好巧。对了,你不是和游弋吵架呢吗?你咋还让他帮你拿箱子?咋的,和好了。”
闻言,白乐陶病恹恹小脸更显病弱,他默不作声的欲把游弋手中的箱子往自己这边拽,却被游弋闪开了。
游弋笑道:“别听章安胡说,你就算和我绝交,我也可以帮你拿箱子,不冲突。”
章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游弋浑身散发着一种上赶着、不值钱的气息。
章安摇了摇头,想将脑子中恐怖的错觉赶走。
随即,他有些惊讶的看向白乐陶:“不是吧,小白,你现在和游弋还绝交呢,咋这么小心眼呢。”
白乐陶欲反驳,只是一出声犹如鸭子嘎嘎:“我哇……”他这次真的病的不轻。
游弋在一旁替白乐陶出声:“小白没有小心眼,他说他下次过生日时,我去北极送他一块蛋糕,他就和我和好了。”
章安:“???”
白乐陶:“???”
茶味
章安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没有睡醒。
他能发现,游弋去年临行与今年归来,其实都存在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貌似游弋一直在试探着与白乐陶重归于好。
游弋似乎变得格外在意白乐陶高兴与否。
然而实则也是有区别的,区别在于这次游弋回来,整个人变得更加松弛了。
即便说到与白乐陶绝交这事,游弋身上的气息也不像去年那样沉闷紧绷。
真的,章安去年真的有在游弋身上感受到紧绷感,患得患失的样子。
而这次回来,游弋循序渐进,不急不躁的等着白乐陶原谅他。
与白乐陶相处时游弋也更加的自然,而非之前的退让躲避。
但是章安一直十分好奇,游弋何至于这样让着白乐陶?小白不过就是寄住在游家的一个小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