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弋小声询问白乐陶:“小白,送你回家?”
回之以游弋的只有平稳的呼吸声。
……
耀眼阳光透过落地窗,完完全全的散落在床上,为床上一切加了层温暖柔软的滤镜。
被子皱皱巴巴的铺在床上,隐约可见隆起的人形。
柔软的发丝露出来一点,然后是一截莹白的小腿,再往上是蹭到膝盖处的运动裤裤腿。
白乐陶毫无睡相可言,他四仰八叉的睡在游弋床上,又因怀里抱着枕头,莫名透出几分乖巧。
而游弋则是缩在沙发里,将就了一宿。
纵然这几天休息不大好,但是游弋依旧在7点钟起床,去厨房包小馄饨。
馄饨包到一半,门铃被按响。
游弋刚打开门,章安就拿着放大镜往里冲。
他兴奋道:“老游,我听玩摩托的说,他们昨天半夜看到了你的车,副驾还有一个oga。
快说,你是什么时候破戒了,是不是一夜风流了?”
面对章安一系列询问,游弋只是轻声道:“你声音太吵了,小点声。”
闻言,章安像是嗅到了什么端倪一般。
他暧昧的朝着游弋笑了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越过游弋,窜到游弋房间。
章安来过游弋这个平层几次,知道这个平层游弋就放了一张床。
果然,章安站在门口就见床上睡着一个人,从露出的小腿和头发可以断定,应该是个漂亮的oga。
章安很是激动,这可是他第一次见游弋身边有人。
章安他们玩的开,身边来来往往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所以没什么顾忌。
他两步并三步,把床上人蒙在脸上的被子掀开一点。
掀开一点……章安被惊得退后三步。
白乐陶有些被吵醒了,他嘴上哼哼唧唧,用手背挡着阳光。
章安赶紧一溜烟跑走,他跑到厨房,对着游弋挤眉又弄眼,最后拍了下大腿:
“哎……游弋你……
哎呀,糊涂呀,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游弋你咋这么想不开,那可是白乐陶!”
游弋将馄饨下锅:“白乐陶怎么了?”
章安焦急的解释道:
“那小白和外面那些花花草草能一样吗?能随便玩玩吗?
小白好孩子,容易动真心。
你要哪天有喜欢的人了,再抛弃小白,这怎么善了吗?你妈那边你都没法子交代。
不动身边人不是咱们这个圈子里的规矩吗,你咋这么糊涂。”
游弋停下手上动作,转头看向章安,目光尖锐又冷漠:
“可是我不用守这个圈子的规矩,因为我从不乱玩,我也从来没有拈花惹草。
章安,这么多年朋友,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