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蛇若顶着与墨宴相似的脸与他双修……那也太过奇怪了些。
不、要、这、张、脸?!
这五个字差点把墨宴气死。
柳折枝你别太过分!老子脸面都不要了,你现在又让老子彻底不要这张脸!
你他娘的凭什么!
可这种事柳折枝不会惯着他,两人对视许久,到底是墨宴咬牙切齿的换了张脸。
不像任何人,是他将柳折枝的眉眼与自己融合了,看着也是赏心悦目,俊美风流。
柳折枝终于满意了,收回手语气还是无波无澜,仿佛一会儿只是要与他论道一般,“此事一回便好,蛇蛇需克制本性,尽力节制。”
废话!你还想要几回?
要不是正好赶上发·情期,老子一回都不给你!
墨宴在心里冷笑,吻却比谁都急切,甚至不愿月光落在他身上亲近他,连床幔都给放下了。
春宵帐暖,一室旖旎。
只是说好一回都嫌多的某人,却是一回接着一回不要脸的连哄带骗。
天边破晓之时,墨宴堪堪找回理智,看着身下已经生生晕了过去的人,后背不受控制的发凉。
完了。
我骗了柳折枝我不是墨宴,我还把他给弄得这么……这都晕了!
这……这要是等柳折枝醒了……
三十一、算账,被拿捏的死死的
把柳折枝给折腾成这样是墨宴做梦也没想到的,他想的是一回都算自己仁慈,勉强替柳折枝养养身子,让采补一下修为,结果现在……
他要是没记错,柳折枝应该是全程不情愿,硬被他给压着不让跑的。
他哄着强迫着,欺负人家一回又一回。
连身份都是骗的。
嚣张跋扈的魔尊这辈子头一回开始怀疑人生了。
我是这么把持不住的人吗?我记得我是魔头,不是禽兽来着啊……
低头看看昏睡中的柳折枝,还有那一身不堪入目的红痕,以及被弄脏到没眼看的被褥,墨宴身体逐渐僵硬,颤颤巍巍的伸出手试图挽救一下。
可惜根本不知该从何下手。
“那……那也不能全怪我吧?”
墨宴语气不太自然的对着昏睡的人甩锅,“你自己长成这样,你还没有点防备心,我说一回你就信,你自己就没责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