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晏一下子扑入男人的怀里,流下了欣喜的泪水:“秦冲!你还活着,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
秦冲被抱得一愣,一下一下抚着楚晏的后背,笑着安抚他:“我活着!活着呢!”
楚晏贴着他温暖的胸膛:“我听见拓拔烈说你死了,我好难过……”
“都跟你说了那是一场梦,一场梦而已……”说着,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不烧了,我醒了之后,看你还没醒,额头滚烫,就在这里守了你一夜。”
楚晏心中暖意划过,弯弯唇角:“谢谢你。”
说着又想到了什么,“我们是怎么又做了同一个梦的?”
秦冲道:“你说着说着话忽然晕倒了,还发烧了,我听见你说胡话说什么放开我、别过来,心想你是不是梦里被人欺负了,我就想着我们不是梦境相通么?能去梦里陪着你就好了,然后就真的去了。”
秦冲入梦的契机是想入梦陪着他,那他入梦的契机是什么?
楚晏正思考着,又听秦冲问:“我记得我去的时候你在青楼里,我去之前他们欺负你了?”
楚晏有些不愿回忆那些,垂着长睫道:“我那时刚被送到青楼里,老鸨命令那些下人教我规矩,那些下人对我起意,我以死威胁,他们就不敢乱来了。”
秦冲听出他话中的伤感,拍了拍他的背,安抚他道:“都过去了……过去了……”
说着,忽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将人从怀里拉出来,目光灼灼地盯着楚晏:“我记得晕倒前你说你留下来的原因,话还没说完就晕倒了,你留下来的原因是什么?”
被秦冲这样盯着,那话他不好意思再说了。
秦冲贴近他的耳朵,声音沙哑而低沉,好似在压抑着什么,“你还记得在大牢里我走之前跟你说的那句话吗?”
“这场梦,是我迟了,梦醒之后,我一定不会让他先得到你。”
楚晏回忆的档口,秦冲已经气势汹汹地压上来,“我听说拓拔烈连续抱了你一个月,我要比他长!”
楚晏本能地挣扎了几下,对上那双晶亮的深情的眼睛,便任由他去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两个人再也没有出这个屋子,渴了禾玉和阿昭送水,饿了禾玉和阿昭送饭,沐浴有浴桶,如厕有恭桶,他们手足相抵,肌肤相贴,心爱的人就在眼前。
美人双眼迷离间,情不自禁地一声声唤着身上人的名字。
“秦冲……”
“秦冲……”
“秦冲……”
秦冲卖着力气,吻吻他的唇,说出一句煞风景的:“干啥?”
楚晏唇角微弯:“没事儿,就想叫叫你。”
美人眉眼含笑,如同一湖生动又美丽的春水,险些晃花了他的眼,暧昧地低头向他耳边吹气:“你还笑?爽了?”
耳边的燥热让楚晏情不自禁地往旁边躲了躲,沉吟了一下,“其实不光一个月……在去北蛮的马车上,还有三个月……”
秦冲眼神一沉,扳过他的脸,握紧他的腰低吼:“这四个月,不!这半年你都别想出这个屋子了!”
楚晏脸上一热,“总在屋里闷着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