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滴烛泪低落,一半顺着柱身滑落,一半压着烛芯,虚晃而过的晕。
助眠的安眠香丝丝缠绕着,此刻却染上了一丝甜腻。
赵钰斐坐起身,将人抱在怀里,卫樆歇了会儿,恼羞成怒,一巴掌扇上去。
“你亲得好久,我嘴巴都麻了”
赵钰斐勾着唇笑,视线不免落在他家阿樆嘴巴上。
被他含着又吸又舔的,此刻又红又月中,唇瓣红艳艳的,里面的汁水像是兜不住了,要喷出来。
男人气息不稳,强迫将视线转移,“是阿樆太好亲了,阿樆也很舒服不是吗”
“可是你亲得太久了,我说了不要了,你是一条坏狗”
唇瓣传来刺痛,卫樆握着拳,啪啪的锤赵钰斐。
“狗狗需要奖励,阿樆”,隔着衣服,赵钰斐感受到什么东西扎上来,他低下头,将卫樆的手握在掌心。
绿得发光。
两颗宝石绿得发光。
“是被野男人强制戴的吗?”赵钰斐盯着那蛇戒,眸中闪过寒光。
他自己明明什么都知道,还要装作可怜的样子。
“阿樆都没戴过我送的戒指”,他伸过去,慢慢来回的扭动着戒指,“这条蛇这么丑,跟阿樆一点也不配”
接着,慢慢加大力道,想要将戒指褪去。
蛇戒牢牢卡在那里,卫樆翻了个白眼,“我试过了,取不下来的”
赵钰斐眸中寒光更甚,该死的蛮子,或许该让李明熙去南方。
什么样的野狗都要挤上来,路边肮脏,发臭的野狗。
他的阿樆只能有他一条狗。
蛇戒感受到外力的拉扯,尖细的舌头像是探出尖锐的蛇牙,一口咬上卫樆。
卫樆吃痛,皱着眉斯了一声,赵钰斐捧着,不敢再动。
蛇戒吸了血,蛇头上的两颗绿眼睛变得更有光泽,闪着妖异的色泽,像是巫术一般。
“是蛮族”,赵钰斐抚摸着卫樆的头发,安慰道:“不要担心,过完年李明熙会带兵过去,很快就会解决的”
卫樆看着蛇戒,靠在赵钰斐身上,一点力气不使,舒舒服服的道:“我大哥没回来也是因为他们吗?还有伯父?”
“嗯”
赵钰斐细细与他家阿樆说着,这些不为外人道的东西,他毫不藏私。
在他心里,他与卫樆早就是密不可分的。
“当年,陛下刚登基,北方南方同时来犯。北为狄族,南为蛮族,我父亲带兵攻打北狄,宿将军带病攻打南蛮”
“北狄依草原而建,冬季闹慌,马匹比人都瘦,很快就被父亲打得节节败退,后归顺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