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个变态一样,小心翼翼的为自己谋福利。
赵府后院很大,辟了块地做马场,早些年宫里赏了两匹西域上供的汗血宝马,恰好一公一母,最后都落在了将军府。
而赵珏斐的母亲长公主,与寻常女子不同,自幼熟读兵书,爱舞刀弄枪,于是便找了他父亲去教习。
将军府世代为将,赵父又有大将之风,两人也能算得上青梅竹马。
故而,院中马场建的也大,那两匹汗血宝马配种又生了两匹,便又归了赵珏斐。
赵珏斐乐意送给卫樆,那马最终也就两人各一匹。
赵珏斐抱的紧,两只手紧紧陷在卫樆屁股处,声音很轻,哄道:“早就猜到你喜欢,风驰和电挚也吩咐人洗干净了,我们去小骑一会儿就好”
尚书府院子里没马场,马自然牵不过来。卫樆想起来了便巴巴跑过去看,赵珏斐自然心中欢喜,也不愿将马牵到尚书府城外的院落。
卫樆想了一瞬,脑子里浮现出自己爱马的矫健风姿,又改了说法,“那行吧,我们就骑一小会儿”
他小幅度移动,觉着屁股处烫的惊人,双腿呈剪刀状牢牢扒住赵珏斐的腰。
赵珏斐眼眸中闪过一丝遗憾,放轻力道,也不嫌热,抱着人继续走。
两边跟着好几个小斯轮番打扇,卫樆瞅了一眼,还看见有丫鬟也跟着,拿着他往日里喝的竹管水,以及他爱吃的点心。
有人抱着走,还有人打扇,渴了饿了都有人伺候,卫樆将下巴放在赵珏斐肩膀上,半眯眼休息。
心里舒畅的狠,脾气被捋顺了,软声软气的与赵珏斐说话。
两人走着聊着,到了马场太阳已经完全升起,卫樆上马骑了没一会儿,脖子就晒得通红,只好半道回去。
回去热的不行,好声好气的求赵珏斐背,像是在国子监,早上快要迟到了,趴在背着闭上眼休息一会儿就到达目的地。
两人换了衣服,因没有人,又不出去,便穿了件轻巧的石青色湖绸素面直衫,赵珏斐将人安置在贵妃椅上,蹲下来帮脱鞋。
细细白白的,呈出一道好看的弧度,脚趾不耐烦蜷缩,很美丽。
赵珏斐紧紧盯着,只觉着他家阿樆哪都娇,又美又娇,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白皙如雪,又点缀着泛青的筋络。
多么完美的一双脚,就不应该下地,走哪里都被他抱着,背着。
灼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皮肉烫进去,赵珏斐不松手来回摩挲。
他捧的时间太长了,卫樆抬脚蹬过去,赵珏斐半跪着不稳,愣愣的呆坐在地上。
“脚有什么好摸的,不是每个人都有”
卫樆动动脚趾,还没来得及发脾气,骂两句,赵珏斐忽的站起来,跑出去好一会儿。
回来时,手里拿了两个盒子,上来就抓卫樆的脚腕。
脚腕细细一截,白嫩滑腻,赵珏斐一只手都能圈住,这种姿态是很冒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