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泽虽然纨绔,可他被养的很好,金尊玉贵的,脸白净透着粉,满脸的干净傻气。
他像是毒蛇,谁都不知道他暗地里做了什么打算,只待时机成熟,他会咬整个伯爵府一口。
等着吧,他到时候要淦死李明泽。
李明泽完全不知道,吃完拿着皮影倒腾,心中气哼哼想到,如今院中又多了一人与卫樆有瓜葛,他第一个到,暗戳戳拦着,看谁还能挤上去。
到了门口,两辆马车相撞,李明泽刚下马车便看见彭泽也从马车中下来。
“你家小厮会不会停马车,我起了个大早,谁知就碰见你”
彭泽想了两天,他这两天激动的睡不着觉,他的手也没洗,那可是被卫樆拉过的手。
他撸开袖子,连带着露出手腕,伸着手在李明泽眼前晃荡,“知道这是什么吗?”
李明泽简直想翻白眼,一屁股怼开彭泽,率先进辟雍院。
“卫樆摸过的”
“你不会两天都没洗手吧?”
李明泽嫌弃的迈着腿往前跑,彭泽根本不知道李明泽跑什么,他见人跑,他也跑。
“就是没洗怎么了?”
“你真是混账啊!!!!变态啊你!!你追着我跑什么?”
“那你又跑什么?”
“你管我”
等到了上早课时,他俩却发现卫樆没来,李明泽冲彭泽翻了个白眼,趴桌子用书盖住头便睡。
彭泽有心眼,下了早课便遣人去打听,得知人又病了,趴在桌子上叹息。
又着人写了拜贴,往尚书府送,他打听事去打听一半,卫樆是病了,可不在尚书府。
今日是刘先生授课,刘先生待人严苛,授四书。一上来便抽查放旬假前布置的任务,点了一串的人,全部被罚站。
“哼,一个个如此懒散,如何入仕为官,造福百姓。闻旭,你来”
无人作答。
“闻旭?”
前排的一学子道:“先生,闻旭没来”
得意门生不在,刘先生更生气了,指着李明泽他们道:“给你们两天时间,将内容抄三遍送过来”
李明泽本就被骂了个狗血淋头,站着本就不大乐意,如今又被指着鼻子罚抄,只觉得两眼发黑。
石榴巷。
“这闻家哥儿也是可怜,家中只一母亲,母亲却去了”
“是啊,冷冷清清的,听说年后就要参加春考了,如今发生这样的事今年怕是不成了吧”
“唉,也是个可怜的,为何没听说闻家哥儿的父亲”
“我也不太了解,闻家是三年前搬过来了,搬过来时就没见”
石榴巷鱼龙混杂,家家户户离得近,妇人们说得话并不隔音。
闻旭呆呆跪坐在母亲灵堂前,不过几天,下巴尖得吓人,脸色发白。
那天,一位打扮怪异的男子敲开他家的门,询问是否养着一只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