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官应声退下,同一时间,丹奴也向王后禀告说赵使已经入住驿馆,王后一喜,站起来追问她一句:“可是真的?他们真的到了?”
丹奴点头,“是阴家传来的消息,错不了的。”
“那就好,那就好!”王后在殿中兴奋地来回踱步,她的朝华,总算是要摆脱公子显那个卑贱之人了。
“可知道他们何时进宫?”她又问。
丹奴:“应是明日吧,王上对待赵使向来殷切。”
也是,王后嗤笑一声,王上对待赵使可不殷切得很,要不也不能不顾朝华今后的幸福,那样仓促地就答应了和赵国的联姻之事,全然不顾公子显只是个声名狼藉的庶出公子。
如今赵国在和邹国之间的战事中大获全胜,不论王上心中是如何想的,但情面上,他是绝不敢慢待赵使半分的。
到了第二日,上午的早朝朝会结束,纪王便去让人召赵使来见,公子显的表亲是队伍中的副使,他也随着一起进了纪宫,路上还向引路的寺人打听昭宁公主。!笨矮壮,所以后来他找的女人几乎全是美人儿,尤其是云夫人,瞧瞧,即便他生得不好看,可找的女人好看,生出的崽子还不是跟仙童一样。
唯独这第四子,按说他的母妃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可这孩子偏偏不知怎么长的,竟是像足了他,因为这样的缘故,纪王从小就偏疼他几分,知道他好吃好色也纵着他。
所以梁显这么一说,纪王只略作思忖便应下了他之所求,一来,邹国全境已落入他手,纪国不久便是赵国的邻国了,正好以换婚之事试试纪王底线,看他能不能容忍他们的临时换婚之举,二来,对于赵国来说,纪国不足为虑,纪王的嫡女庶女对他来说没甚区别,他乐意成全自己儿子的念想。
于是赵国使臣一行就拿着新鲜出炉的婚书出了,路上行进了一个多月,他们才终于来到了纪国王都,樊城城下。
“这樊城不如我们赵都来得气派啊!这城门就和赵都相差甚远!”公子显的心腹从车窗中探出头来,一点儿也不避讳阴家的两位部曲,贬损之语随意便说出口。
阴家两位部曲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些不舒服,但他们也知道,赵国乃当世第一强国,赵国的底子给了这些赵人在外行走时骄傲的底气,不怪人家看不起,不论纪都是不是真的不如赵都,纪国反正是不如赵国的。
队伍中的其他人显然比公子显的表亲有分寸得多,尤其是正使,他虽心里也觉得纪都比不上他们赵都,但在人家的地盘上,起码的尊重还是要有的,虽然他们准备换亲的事本身就不尊重纪王,没将他放在眼里。
“走吧!先进城,去驿馆好好歇歇神儿,这几日连着赶路,我这把老骨头可受不住了,等到
了驿馆,先托驿馆的长官替我们向纪王请见,到时再向他递交我王国书。”
正使一声令下,车队缓缓开动,在阴家两人的打点开路之下,他们插队进了城,城门口的百姓看到车队上飘扬的旗帜就离得远远的,不少人知道那是赵国的军旗,王城的百姓懂的多,接触的人也多,对除了纪国外的其他几国都能说出个一二来。
还有城门处的守卫,他们战战兢兢地将使臣队伍引进城内,随即好几人交头接耳,讨论着赵国怎么突然又有使臣来访,可是有什么大事生?
赵使进了城入住驿馆,当天驿馆的官员就将使臣的请见书送呈到纪王案前,纪王现在听到赵国的消息就头大,想到赵王就心烦,遑论突然知道赵使来访。
他心情不快,问驿官道:“可知他们为何事而来?”
别又是什么借粮的屁事,上回借的可还没还呢!
驿官:“禀王上,臣问过赵使,赵使说是为了他们公子和我国王女的婚事而来。”
婚事?纪王心里松一口气,只要不是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就行,不过朝华还有大半年才及笄,赵国这来得有些早吧,还是他们是过来商量聘礼之事?
“那就这样,你回去通告赵使,请他们明日朝会后进宫觐见,到时我在宫中设宴款待他们。”
驿官应声退下,同一时间,丹奴也向王后禀告说赵使已经入住驿馆,王后一喜,站起来追问她一句:“可是真的?他们真的到了?”
丹奴点头,“是阴家传来的消息,错不了的。”
“那就好,那就好!”王后在殿中兴奋地来回踱步,她的朝华,总算是要摆脱公子显那个卑贱之人了。
“可知道他们何时进宫?”她又问。
丹奴:“应是明日吧,王上对待赵使向来殷切。”
也是,王后嗤笑一声,王上对待赵使可不殷切得很,要不也不能不顾朝华今后的幸福,那样仓促地就答应了和赵国的联姻之事,全然不顾公子显只是个声名狼藉的庶出公子。
如今赵国在和邹国之间的战事中大获全胜,不论王上心中是如何想的,但情面上,他是绝不敢慢待赵使半分的。
到了第二日,上午的早朝朝会结束,纪王便去让人召赵使来见,公子显的表亲是队伍中的副使,他也随着一起进了纪宫,路上还向引路的寺人打听昭宁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