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无忧:“大夫,你先去抓药,这里交给我吧,吩咐两个人给我打盆温水,到时候把弄好的草药带过来我给他敷上就行。”
大夫如释大任,点了头出去了。
许无忧:“在外面还害羞?脱个衣服扭扭捏捏,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
许无忧边说边给谢时桉脱上衣。
谢时桉身体白皙光滑就是太瘦了。
谢时桉并不反感许无忧脱他衣服,只是手紧张的死死握着也不敢抬头,任由许无忧给他脱衣擦拭伤口。
许无忧知道他这个人太倔,疼也不会喊出来,擦拭时下手都是非常轻,生怕弄痛他了。
许无忧看着他背上两条红色的血痕,眼里的眼神暗了几许,活剐了那几个人也不为过。
许无忧为他擦好药后,贴近他的身体,为他缠上一圈又一圈的绷带。
这时大夫已经煎好药端了进来,许无忧去倒水,看见大夫进来,想起一件事便出去了。
谢时桉看着大夫手里的碗,碗里面黑乎乎的药汁水看着就苦。
谢时桉受惊后情绪本就有些不稳定,现在还发起了低烧脑袋晕晕乎乎的,有些任性,偏过头去不肯吃药。
大夫又犯难了,和谢时桉好说歹说,谢时桉就是不肯吃药也不肯抬头,此刻他说话就像对牛弹琴一般艰难。
大夫也着急的盼着许无忧回来。
许无忧其实早就看中了一件衣服,此前逛街的时候就看到的一家店,里面的衣服都比较清新简单,他一眼就看见了那套白鹤禄。
圆领长衫搭配白色大氅,绣了好看的鹤纹,低调奢侈又好看,一点都不俗落,有一股清新淡雅之风。
许无忧只看了一眼就觉得适合谢时桉,他的手摸上衣服,打量着…就是感觉有些大了…
里面的店小二看见许无忧一打量就看出他身上穿的衣服价值不菲,脸上的神情瞬间就变了一个两个都笑呵呵的迎了上来。
店小二:“爷,我们的款式和布料都是非常好的。”
许无忧摸了下,感觉还是挺凑合的,“还可以,你们这里有改衣的铺子吗。”
店小二疑惑,“二楼有…”
许无忧丢下一锭金子,店小二眼睛都看直了,“您这是看上哪件衣服了。”
许无忧:“门口的白鹤禄,帮我拿上来,我亲自修改修改。”
店小二眼里更是透出敬佩之色,“没想到少爷您不仅财大气粗,而且还才华横溢,在下佩服,佩服。”
无许无忧感觉这些恭维的话他是一点都不想听。
毕竟他现在还得赶回去看看小病鬼怎么样了。
现在谢时桉受了惊吓加上发烧情绪很不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