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端没赵鑫祺那么惊讶,只是嘴角上扬,脸上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他倒是有趣的紧。”
随后便对着门外说道,“那就先让他进来吧。”
侍卫:“是,少爷。”
侍卫的脚步声匆匆,快步离开了书房的门前。
赵祺鑫为谢云端研磨,“大少爷,您说之前一向不爱学习的许小少爷居然说要自动找您拜夫子,当真奇怪。”
谢云端继续写着,“有何奇怪,人总是会有开窍的一天,更何况是这种鬼门关走过一遍的,说不定现在已经想开了。”
赵祺鑫:“也许吧,感觉他有所图而来,您还是多加小心点,不要让他发现有所端倪,恐再节外生枝。”
谢云端摇摇头,“儿时也一起玩闹过,我这堂弟被宠坏了。”
赵祺鑫:“我看是从小到大都喜欢粘着大少爷,这头脑简单四肢也不发达,不爱学习,不会武功,不怎么能吃下苦,一时兴起来您这,过不了多久肯定还是要放弃的。”
谢云端:“不可胡说,他与我这样的人比好太多了,被宠爱又何尝会是坏事,只不过是天真烂漫些,我到觉得挺好。”
许无忧刚高兴的跑到谢云端门前就听赵祺鑫这样谈论许无忧。
许无忧只感觉听着这话有好几个箭头插进身体里,一下子头脑简单四肢不发达,一下子不爱学习,一下子不会武功,一下子不能吃苦,反正啥啥都不行,这不纯纯废人一个吗…
箫君彻现在在许无忧的躯壳里是感觉到自己给云端哥身旁人的第一印象不会真是这样吧!!
许无忧:[许无忧啊许无忧,叫你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看看云端哥对你的评价,啧啧啧。]
许无忧跑的比较快,由于之前晚上老是来摸黑看谢云端,所以谢云端的院子他是了解的凄清清楚楚,连谢云端这房顶哪片瓦更好他都知道。
刚才那些话只有他一人听见,后面的侍卫和书文阙都没有听见。
书文阙不知道自家少爷体力怎么越来越好了,一溜烟就到谢大少爷书房门前了,只是书文阙看许无忧呆愣的站在门前,询问出声,“少爷,怎么在这站着?”
许无忧这才缓了过来,乐呵呵的假装没有听到刚才里面的对话。
许无忧:“哈哈哈,累了,跑累了,歇会歇会。”
赵祺鑫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小声说着,“少爷我刚才的话不会叫人听去了吧。”
谢云端无奈摇头,“叫你不可说这样的话。”
赵祺鑫:“可是我明明说的是事实…”他嘴里嘟囔着声音喃喃自语听不清。
许无忧站在门外热情地对着里面喊着,“堂哥,是我,无忧。”
赵祺鑫听到他这呵呵的声音明白许无忧这个人还是和以前一样一如既往的痴傻。
谢云端吩咐赵祺鑫去开门,赵祺鑫应了立刻开了书房的木门。
随着书房的木门打开,书房里面井然有序,整个外面整个书房的书柜都是弧形的,所有的书本都干净整洁井然有序的摆放在书柜的架子上,再往里走就看见正襟危坐的谢云端,他秀气儒雅的面庞有秉公执法的大官的福相。
谢云端的身面有一幅竹墨的圆形屏风,中间摆放着褐色的墨韵茶书桌。
书屋里边有两个白色的炉子,炉子里正烧着暖和的炉火。
两旁的孔雀铜雕塑看起来栩栩如生,嘴里还叼着两个精致的灯托,灯托已经烧了一半的样子,可以看出谢云端昨天晚上一定过度劳累的看书。
正中间褐色的书桌前端摆着各种各样不同大小的毛笔,左边放着绯红色的精致花瓶,里面种了颜秀美的菖蒲,花瓶旁边是一张竖着摆放着一副高山流水山水画。
桌子正中心是一幅好看的字帖,每一个字写的都是妙笔生花。
许无忧:[不愧是云端哥,之前最出彩的就是任选大会上云端哥的手写庆贺字帖和开幕画卷的否极泰来万物生辉图。]
赵祺鑫看这许无忧又是在大少爷脸上打转,又在大少爷的字上打转,心里一阵抵触。
赵祺鑫:[这许无忧许少爷什么眼神,看少爷怎么这么暧昧。
赵祺鑫:[之前京城最有名的小花花公子就是许无忧,听说现在还丁字不识几个,换的夫子都有十二个,可别把我们大少爷带坏了,得小心防着点。]
许无忧知道自己这样太冒失了,在谢云端面前恭恭敬敬做辑,“云端哥,无忧今日叨唠,之前母亲父亲总是说我应该多向堂哥你学习,近日又得此机会,我这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多学一些渊博知识,所以听闻堂哥是少年有志气了,博学多才所以特地来向堂哥讨教。”
谢云端笑而不语。
赵祺鑫:“大少爷平常都很忙的,早就跟着谢家长辈做生意了,平常还要读书,没有时间做无忧少爷的夫子,您母亲给您找了那么多有名的私塾夫子,还是那些有名的夫子好学些。”
许无忧:[得嘞,这不句句据我与门外吗。]
许无忧知道赵祺鑫只是传谢云端话语,所以这些话本意也许就是谢云端的婉拒,毕竟谢云端年纪虽小但是早已跟着谢家长辈料理家事,处理各自反锁的财政和店铺,没有时间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许无忧:[哎呦喂,都怪我的脑袋,就想着和云端哥亲近亲近,忘记云端哥本来就忙。]
书文阙第一次看见少爷这样下定决心要好好念书,眼见被拒绝也着急的很,“大少爷,这次少爷是真心想向您讨教,您…”
只是书文阙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许无忧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