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s我自己也穿着白色的和服……头上冷不丁冒出一颗汗滴,失误失误……不小心把自己骂进去了!
现在最主要的是确定君麻吕的行踪,照分析来看,他的血继限界才觉醒半年,对其的应用十有八九还是处于最原始的单纯催生的状态,就是刚刚觉醒时身上骨刺暴走的程度。美观程度负值,攻击力凑或,硬度一般,防御力倒是完全不用担心。
不像我,对于已经养成了固定审美观念,并在现实世界生活了将近三十多年的人而言,我实在无法接受那种堪称“人形刺猬”的可怕形象。何况君麻衣为了在最大程度上的隐藏自己血继觉醒的事实,多年来对血继限界的修炼比起破坏力,更注重精准和压缩,变形。这种修炼方向使得前期的实用性不大,难度水准翻倍,所以真要和君麻吕用“尸骨脉”打起来,近战我还不如他呢!倒是距离一旦拉开少许,我的“玉骨千本”基本可以做到一击必杀!
咳咳,有点儿跑题了。所以基于对“尸骨脉”这一血继限界的了解,在生命安危上我不是特别的担心。毕竟他不会再像半年前那样,待在原地给人打。君麻吕的体术在村子里未成年的族人中,可都是排名前三的。技巧上或许不如我,但他却有着我最缺少的东西……充足的体力。
因此,我想我有充足的时间处理身上的伤。
当然,我不是只凭着上述的分析,便随意定下了这个结论。我有我自己独有的方法确定他的位置,虽然……有距离限制。不过这个远度,足够了!
虽然只是模糊的方向,但君麻吕此时的位置并不在战场的中心,而是偏向边缘的位置。想来他已经有逃离的打算,我也可以暂时彻底的放下心了。
缓缓得深吸了口气,我将随身携带的简单医疗工具,在粗壮的枝干上一字排开。拎起在村子里顺手拿来的饮用水壶,也不知道是哪个忍者的东西。里面还有大半壶的水,用了一点点润了润嘴唇,我含了一口,慢慢得让它滑入喉咙。剩下的,全部被我倾倒在了自己右眼的伤口上。
“唔恩……”把双鬓的长发变成辫子塞进嘴里,我咬咬牙,将右手的食指中指并拢。用消毒的药水简单消毒后,一狠心,徒手伸进受伤的眼眶中,将坏死的眼球生生挖了出来!
强忍着剧痛,左手忍不住微颤的挥动同样消过毒的骨刀,干净利落的斩断了连接之间的神经线。随手将眼球抛下了山崖,我将准备好的用来勉强替代专业药剂,保持细胞活性的药水,对准那深红的血洞,倒了进去……
“哼嗯……啊,啊啊啊……”强行压抑过得沙哑惨叫,不受控制的自牙缝中溢出。
“哈……哈……咳,咳嗯……呼……”抱头瘫倒在树干上,我宛如缺氧的游鱼,不住大口的喘着粗气,以此来证实着自己还挣扎着活在这个世界的事实。
知道怎么做是一回事,而真的做了才知道……这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
细胞活性维持剂……说白了就是用刺激性药品来刺激受伤部分肌肉神经的活性。刺激性药品直接倒在伤口上能有什么感觉,只要试过在伤口上擦酒精的人都应该知道。专业的细胞活性维持剂是带有麻痹催眠的成分,我这种临时拿来凑数的药水怎么可能那么符合条件!
即便是有,现在的条件也不允许我使用带有这些效果的药品。错过了时机,天知道君麻吕会跑到哪里去!只要他还不知道我还活着,十有八九是不会回辉夜的村落,没有其他的外出经验,我很难判断他回去哪里。这无疑于大海捞针!
在伤口上撒盐……自从成为了君麻衣后,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有自虐倾向了……默……
一边面无表情的在心里挖苦自己,一边尝试着恢复自己因为剧烈痛楚而短暂麻痹的运动神经。我缓慢的直起身,用绷带将右眼包扎好。又用镊子一丝不苟的挑出其他伤口中的木渣一类杂物,清洗,上药,包扎。
等处理好一切后,收起工具,我靠在主杆上闭目养神。却不敢睡着,时刻注意着君麻吕的动向。说起来,能发现自己的骨头在离开本体后,在一定距离内可以有着特殊的感应,还真是一个意外呢!
几个月前在熟悉血继限界的时候,我练习“玉骨千本”射出去的一节变形的指骨,不知被哪只贪吃的小兽吞下了肚。结果在晚上修炼ckl时,隐约“看”到了一个散发着淡淡幽蓝色光晕的物体在不远处山后的洞穴,时隐时现。好奇之下去洞穴一探究竟后,才在那只小兽的肚子里有了意外发现。
也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能在潜入村中调查君麻吕位置时,那么肯定他是在村中的地牢。可惜我对ckl的控制并不如“尸骨脉”那样得心应手,只能确定目标在一个半径三十米之内的范围,再精准就做不到了。
而君麻衣送给君麻吕的生日礼物,恰恰是用自己骨头做成的发扣。因此只要最终远度没有超过一公里,基本上我就能掌握他的大体位置。而超过一公里不是完全感觉不到,而是只能确定一下方向,实际用途不大。再远就完全不行了……
感觉到君麻吕的位置开始移动,我深呼吸几下,睁开眼朝他的方向望去。
很好!已经开始离开雾隐村,朝东边的树林里去了。刚好省了再碰上雾忍,这样的话,四成体力足够了。
在心理盘算了一下可能发生的情况,我因为不打算现在告诉君麻吕自己觉醒血继限界的事实,就收起了骨刀,试了试手中在战场上捡到的苦无。身子一倒,纵身跃下山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