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kl这种东西在我看来,和原来世界传说中的内功在本质上没差。同样对先天的天赋要求很高,努力或许是进步的关键,但未来的成长极限却是靠父母赐予的天赋决定。就像体质不适合的人,你无论怎么练,也练不出什么。
而且和真正的气功相比,如果说气功还会因为一些特殊的功法而有捷径可循,ckl的修炼方法却只有一种。无论是哪个国家的方法都是大同小异,从大蛇丸收集的这些各国修炼方法中,相异字数不超过十个来看……这个证据够直接吧!
不过在研究ckl的原理上,我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在这里举个例子,那就是对一个只能学习体术的人而言,到底是不是真的完全不能施展忍术?
就好比我们辉夜一族,就可以算得上是一个专精体术的传统氏族。体质上的优势是一点,但事实上,如果不是无法成功结印发出忍术,我想没有几个人会放弃,无论实力还是效果看起来都比体术强的忍术吧!从某方面来讲……辉夜一族对体术那么执着,有大部分是来自于自我安慰和催眠……可惜不常用脑子的他们,从没想过到底为什么。又或者说,出于一种世代相传的惯性逻辑理念,这个世界的人都没有几个会去耗费精神研究这个问题。
按照道理,体术不需要ckl,就和原来世界的外家功夫一样,单纯的修炼肉体的强度。那为什么那些被称为“忍术白痴”的纯体术型忍者,体内同样拥有ckl的存在?一些强大的体术,却是需要ckl的运用才有可能顺利的使出来?
就像我从大蛇玩那里偶然看到的一个木叶禁忌体术——八门遁甲,如果没有ckl来冲开体内的八门,那这个体术就不可能成功。就好比我的血继限界——尸骨脉,没有ckl虽然能发动,却完全无法控制。
所以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一个只能修习体术的人,绝对不是真正的“忍术白痴”!和忍术型的忍者相比,差别只在于他们的ckl只能作用于自己的身体,而无法通过结印外放。而且……这不是绝对的。
至少之前试过几次却都无法使用忍术的我,在兜和大蛇丸失望的离开后,只是用了一个小小的窍门,就成功放出了一个最简单的火遁术。可以说是毫不费力……甚至只需要单手结印就可以做到!只是这个方法,目前只有我和君麻吕能用。而且……
……我没有义务向大蛇丸透漏自己的“隐私”,不是吗?望者指尖跳动的青蓝色火苗,我低垂的左眼,泛着幽幽的银芒。
已经可以正常行走下床的我,没有像君麻吕一样进行体术方面的训练。身体体质方面的问题是一个原因,再者就是……这是我自己的要求。
因为对自己血继的“痛恨”,我“理所当然”的放弃了走体术忍者的路线,而为了解决自身遗传病和君麻吕身上的那个“定时炸弹”,我选择了成为一个医疗忍者,一头扎进了各种文献和瓶瓶罐罐的药剂中。
当然,为了自保和多方面的原因,我并没有完全的放下体术训练。像君麻吕那样高强度的训练,自然是不可能。所以我选择的训练方法,是在日常情况下增加自身的负重。
介于本身体质上甚至高出君麻吕的优势,我一开始的负重,就是从100公斤的特质和服腰带开始。之后的三个月里,累积加上特制的每只50公斤重的木屐,四肢上特制的每至25公斤重的镯子,250公斤重的外袍……如果不将ckl集中在脚底减轻重量,我想即使是基地的石质地板,我依然可以一步一个坑的走过去……
半年后,我的负重不再增加,但那时我的负重总值,已经高到连大蛇丸都不禁咋舌。至于兜嘛……不知道是不是麻木了的原因,从那之后,他脸上伪装用的微笑,居然走形次数开始急剧降低……当然,只要我还在基地,他的笑容就不可能完全没有走形的纪录。
花了一年的时间,来熟悉这个世界的医疗方式。在来到这个世界的一年后,我终于开始接触大蛇丸在人体方面的研究,也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他和兜看像君麻吕的眼神会那么炽热。
转生之术吗……慢条斯理的收起手中的卷轴,我对正努力想要从我脸上想要看出什么的兜,不做任何感想和表示。
虽然真正的目的确实让我有些吃惊,但这和我的预想中最坏的结果相比,反倒是我最不担心的一种。至于为什么……有了我这个先例,君麻吕觉醒血继后,未来的命运可想而知。大蛇丸是不会想要一个没有解除“定时炸弹”的身体,何况,没有我那个可以使用忍术的方法,视忍术为命的他,决不会将君麻吕的身体作为转生的首选……世界上的人那么多,谁又能保证到时候不会有更适合的“容器”出现?
这个想法或许过于冷血,但在我看来,对于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我没必要耗费自己的怜悯。世界上值得同情的人多了,但所谓的同情对那些人而言,又有什么用?连自己的未来都无法保证的人,没有怜悯和同情别人的资格……那是身为“强者”的权利。我只是一个“弱小而卑微”的人类,保护好君麻吕……是我目前唯一所能努力的目标。
“辉夜君……”即使是练成了“风吹雨打,微笑不变”的兜,对我知道他们一开始对君麻吕的目的,却完全没有预料中的愤怒的反应,依然难以避免地感到惊讶:“你不像是个会对‘这件事’冷漠旁观的人……”
“想说君麻吕是我的‘弱点’,你不用这么婉转,纯属浪费时间。”不能说完全的没有感觉,至少现在我不爽的想要掐他的脸。而事实上,我也确实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