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调理的差不多之后,我结合木遁和封印术在卡卡西的封印上又加了一层封印。经由卡卡西和三代之手的封印,异常的牢固。至于我自己的封印术,其实并不精湛,但这么做至少能安心一点。
至于佐助的咒印,在我第一次醒来的时候他本人就告诫过我,叫我不要说出去。我想他有自己的打算,便没有多嘴。
第三场比赛开始了。
鸣人对战日向宁次,佐助对战我爱罗,我的对手,是不知为何晋级的药师兜。
日向宁次是白眼分家家主的儿子,幼时父亲替叔父顶罪早逝,一直仇恨着宗家以及身为宗家长女的日向雏田,在预选赛上,曾将雏田打的遍体鳞伤,并宣称人的一生都是命中注定,是没有办法改变的,就比如自己虽然是个难得的天才,却注定要作为宗家的傀儡,接受宗家的统治,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但与此同时他并不甘心接受这种不公平的命运,不然他为什么那么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呢?如果不是渴望通过力量改变自己的命运,又是为了什么在努力?
鸣人是和宁次相反的类型,他坚信人定胜天,在他眼中,不公平的命运是可以通过努力去扭转的,就像他从小就被他人排挤孤立,而他却硬要以火影为目标一样。鸣人有着坚定的意志,像一团火一样的燃烧着。点亮了他自己的人生,也在战胜宁次的那一刻,点亮了宁次的人生。
鸣人的战斗结束,很快就轮到了佐助。他的对手是我爱罗,一个看起来冷漠阴森的少年。
佐助的实力在同龄人中也算是凤毛麟角,然而对面的少年却比他还要实力强劲。砂忍村来的几人,实力都在一般的下忍之上,大概是教育环境不同的原因。到此为止,都没有什么异样。唯一值得在意的是本该在第三场主持比赛的疾风老师,此刻却不见踪影,不知去了哪里。
右眼皮一直在跳,我抚了抚胸口,里面一颗心七上八下,总觉得有什么要发生了。
我还没有上场,坐在看台看着场下的比赛,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直到肉眼可见的羽毛飘落,我才意识到有人在这里施展了幻术。
我迅速起身,除了我,看台上基本大多数人都已经中了幻术。遥遥地望向三代的方向,只见风影敏捷地扯下自己的袍子,并同时露出一张惨白的脸。
大蛇丸。
他不仅来了,而且就在三代的旁边。距离太远,看不清发生了什么,那里很快竖起了一道紫色的结界。在结界落下的前一瞬,我看见三代露出火影袍里面的战甲。他早知今日必有一战,却还是孤身一人来面对昔日的弟子,是对实力的自信,还是心中对自己当年放走这个误入歧途的弟子的愧疚?
三代的想法我终究不得而知了。这偌大的场地已是一团乱,场下的我爱罗尾兽化以后发了疯已经冲出了场地,佐助不甘示弱追了上去。看台这边幻术施展之后,很快音忍村和砂忍村的人冲进来对上了暗部。我退后几步,余光看到了地上的鹿丸。我一边拍醒地上的鸣人一边对着那边说话。
“鹿丸,别装了,我要放狗了哦。”
菠萝头少年无奈睁眼,一脸的不情愿。
“音忍村和砂忍村联合了,他们在刺杀火影大人,佐助追着尾兽化的我爱罗出村了,他绝对不是对手,而且外面说不定有人接应,我们得去把他救回来。”
“怎么会这样!那家伙比佐助还厉害吗?!”鸣人一脸震惊。
我解释了一通,准备朝着佐助离开的方向追过去。鹿丸撇着嘴说麻烦,但身体却诚实的追了上来。至于鸣人,自然生龙活虎的跟在旁边。
“春野樱,趁着现在,有一个问题我不得不问你。”
鹿丸难得正经,一脸严肃的望着我。我看向他的眼睛,漆黑而明亮,是属于少年人的眼睛。
“现在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更何况,这种情况也根本说不明白,等此间事了,我们再单独聊聊,如何?”
我当然知道他要问什么,给他《战国忍史新编》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不,与其这么说,倒不如说我就是为了这一天才给了他那本书。
鹿丸抿了唇,懊恼自己怎么会问出这样不合事宜的问题。
追兵很快就来临,都是一些实力明显超出下忍范围的中忍。
我甩了甩长刀,无暇顾及自己究竟杀了多少人,也不能在这时候分心,更不能有多余的同理心。只能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这些人都是该杀之人,他们闯进别人的村子,在别人的村子里滥杀无辜,难道不该杀?
我回头让鸣人先走,自己则和鹿丸留下来殿后。鸣人迟疑了许久才转身上路,我笑着看向鹿丸。
“这才是合适的时机呀,鹿丸君。”
鹿丸愣怔,少女在众多敌人之中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身姿飘逸。那些中忍在她的面前,仿佛不堪一击。
“看看这些人,死去的人,源源不断的追上来的人,他们原本可以在村子里平静的生活,现在却要在这里拼命,这是为什么?战国时代,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摒弃前嫌,建立了联盟,后来创立了木叶。在那之前部落之间的冲突顶多叫做争斗,然而那以后由五大国挑起的冲突,却成为了战争。战争和争斗,哪个范围更大,伤亡更多?但是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活着的时候,确实是木叶最和平的一段时间。为什么?因为他们的实力在所有人之上,这形成了一种武力威胁,致使没有人敢去反抗。等到宇智波斑离开,初代目一死,其余各国立马就蠢蠢欲动。没有几年,战争就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