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热闹啊!”
喧嚣的大殿凝滞一瞬,看着三位来者。
“哟,瞧瞧,三位城主可舍得来了,让我们好等!”花城主讽刺道。
三位城主坐上城主之位已久,平日里都是被人恭维吹捧的;即便是见到了别的城主,都要被让着三分薄面,哪里受过这种刺挠?
正常情况下,他们肯定吹胡子瞪眼地反驳回去。
不过脖颈上的冰凉触感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们,今时不同往日。
且先撇开不管。
“尊主,虽说我们只是普通城主,但既然您要宴饮招待贵客,还请了我们来作陪,那就没有必要对我们动些小心思吧?”
万俟胥眉头皱了皱,一时不明白这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花城主是个急脾气的,当即反问:“有话直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众目睽睽之下,上了年纪的城主恨不得原地展示个捶胸顿足:“既然请了我们过来,为何又要让人拦着我们?”
另一个紧接着开口:“要不是我们技高一筹,恐怕下午全魔界的人都知道我们怠慢了贵客!”
“就是就是!虽然在尊主领导之下,我们有不满,但尊主您也应该拎得清大事小事吧!”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看不出是空口胡诌。
他们心里哪能不明白,万俟胥跟这大殿内的其他人才是他们应该选择的战友。
可明白归明白,站对队哪里有小命要紧!
辩论无果,暴脾气的花城主忍无可忍,抬
手拿出自己的鞭子甩了过去。
正愁不知道怎么唱这出戏的三个城主眼睛一亮,这不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吗!
姓名威胁加上之前被对方下的面子,三个城主当即回击。
花城主也不是吃素的,一来一往,几人竟然动起真格来了!
殿内的人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好好的招待宴已经完全偏离主题,殿内乱作一团。
万俟胥坐在上方,倒也乐得看他们打起来。
于是廿色就在这是混了进去。
等到万俟胥反应过来,下面的人已经排排躺。
万俟胥:“是你?”
怀里的美人被他推了出去,“烟儿呢?”
美人瞧着情况不对,连忙跑出去了。
廿色没管不重要的人,笑眯眯地:“我师尊在哪?”
万俟胥眼珠间或一转,嘴角扬起:“当然是,在一个永远出不来的地方。”
他只是眨了眨眼,下一秒,廿色竟然闪到了他面前。
缠绕着黑雾的剑抵在他脖颈旁,明明是幻化出来的,却能感觉到如有实质的冰凉。
“岑临在哪?”
万俟胥可不是任人宰割的废物,只是他刚刚产生反驳的意思,不知何时攀爬在他身上的黑绳就猛然绞尽,五脏六腑仿佛都在经历着移位的痛苦。
万俟胥几乎要咬碎牙齿才忍受住不哀嚎出声,不过额头密布冷汗和脖颈的红痕昭示着他现在经历的痛苦。
剑尖一转,毫不留情地刺向万俟胥的小腹。
“我再问你一遍,岑临呢?”
刚才
那三个城主看着这一幕,面面相觑。
同时又在心底暗自庆幸,他们七重天的魔尊都打不过的女人,他们打不过也很正常!
为了不再受那些不必要的折磨,三个城主自发地帮廿色看管起其他城主来。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