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晓不晓得有把医疗当成商业,不出力治疗、只想从患者身上敛财牟利的黑心医院?人没了良心就会现能赚钱的地方太多了。”他捧起她的脸,凑近说:“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我觉得那种骗穷人钱财的败类比我要更该死。”
薇薇嘲讽道:“别五十步笑百步了,你和那种人都要下地狱的。”
“在地狱里我会想你的,薇薇。”沙克达点燃雪茄往她脸上吐了一口烟,看她往后躲闪,乐得哈哈大笑。
薇薇毕业后开起一家名为“蔚蓝”的律师事务所,位于红土区圣汀街伟大广场的十二楼,优先接取聋哑人相关的委托。她接的不少委托都很得罪人,但她毫不畏惧。
有沙克达的手下做第一道防线,她连威胁电话和邮件都不曾收到过。沙克达清楚她就是这样宁折不弯的性格,即使没有他罩着她,她也会做她认为正确的事。
薇薇关上电脑,走到窗边伸了个懒腰。天边的晚霞烧得火红,她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这个点前台接待已经走了,她差不多该下班了。
工作的这半年来薇薇深感自己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前不久她刚搞完一个委托,帮助同胞、看着别人原本糟糕的生活因为自己有所好转是非常有成就感的。薇薇从小在和平安定的环境长大,老师和家长都教她要做个乐于助人的好孩子。纵使她被沙克达那样的恶人改变了人生,她的信念仍未动摇,想要做雷锋那样为人民服务的“螺丝钉”。
薇薇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拎着提包,锁上门,往外走着,心里还在盘算着待会是直接回家还是去市逛逛。她刚走到前台接待处就知道自己的计划要泡汤了,沙克达坐在沙上等她,拿着一束香水百合。
见她出来,他站起来,长腿一迈,几步就到了她面前。他眉眼深邃,让人看不透他的心事:“我给你消息为什么不回?”
“我没看到。”薇薇的表情管理进步不少,其实她看见了,但是不想搭理他。 “很拙劣的借口。”
沙克达的做法一向是质疑任何听到的话,薇薇不会轻易被他诈出真话,说谎的诀窍是即使被拆穿也要做出理直气壮的样子:“爱信不信。”
她的视线落到他手里花瓣打卷的鲜花上,不出意外这是送她的,但在他递来前她不会自作多情地去要。今天既不是节日也不是某人的生日,她不知道他来找她干什么。
“鲜花赠美人。”他用义肢垫着花双手捧到她面前。
她略有些粗暴地接过:“花我收下了。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要下班了。”
“我想你了,不行吗?”沙克达手按到她肩膀上,硬生生制止了她的动作:“怎么,急着走是和人有约?”
他应该一直有监视她的手机,她和朋友见面出去玩时他从来不会突兀地出现。
“你想我可以在我经期的时候来,那样我会很欢迎你。”
“我又不是你的姨父。”他小小地幽默了一下,但是薇薇没有笑。
薇薇穿着粉色的西装套裙,耳垂上是月牙形的金坠。她脖子上戴着一条细金链,锁骨中央是藏蓝色六瓣花型的珐琅挂坠。她右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素戒,用来打对她有意的追求者。
这些不是他送的礼物,沙克达送过薇薇很多饰品,但她从来不戴,会去金店自己挑选。她手里的白包也是和朋友一起买的,他送她的那些全在衣柜角落吃灰。
天光尚未彻底黯淡,衣物从沙到地上散落得到处都是。在事务所的沙上,两具赤裸的成年男女的肉体痴缠着。
薇薇被沙克达压在沙上,她挺着腰承受着男人性器在自己甬道里的抽动,出难耐的呻吟。
她眼珠转动,看着天花板角落的枪型摄像头,红灯闪烁意味着它正在工作。以沙克达的谨慎,他不会注意不到那个的,他也没想着躲过监控。
被录下来又怎样,他在法律上已经是个死人了,现在用的是假身份,薇薇不能靠着录像把他怎么样。
薇薇大腿被他掰得更开,她又看向墙角的铁树,那里有一个隐藏的摄像头。他把金链从她脖子上拽下来,绕在阳具上,狠狠地进入她。
他们有多久没做过了?两个月还是三个月?期间他出了趟国,在u州中了流弹命差点没了。
就算他死在国外,她也不会关心他,见不到他她只会窃喜。思及此,沙克达内心愈阴郁,恨不得打她一顿,给她放放血,让她瑟瑟抖地向自己乞怜才好。
可他怎么舍得呢,这张漂亮的脸被揍得鼻青脸肿就不好看了。薇薇的红舌被他含吞,龙眼核般的墨黑眼瞳里浮现出痛苦又欢愉的情感。
和他做爱就这么让她屈辱吗?沙克达犀利的眼神像一把尖刀像剖开鱼肚那样划破她的灵魂,让肮脏黏稠的液体流了出来。
再没有人像他这样深入薇薇的身体,她始终注意着和异性交往的分寸,免得害人家丢了性命。
一想到自己如果真的死了,要不了一两年她就会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用他教会她的技巧去讨好别的男人,沙克达便会起了杀心。果然最万无一失的占有方式是把她杀了,这样她就再也没办法离开自己了。
缠着肉柱的金链刮过阴唇带给她一种近乎毛骨悚然的快感,小穴哆哆嗦嗦夹紧了鸡巴,她想不通只是多了几圈金链,怎么就不一样了,是因为做爱的地点吗?
事务所的出口是玻璃门,正对着电梯,不管谁在那里都会撞见他们做爱的淫乱场景。虽然一般情况下这个点不会有人路过,但是要是被谁看到了……光是想想,薇薇就有种畏惧感,好像达克摩斯之剑在向她下落一样。
薇薇泪眼朦胧地向门口投去目光,时刻关注着那里,猜测茶几上扔着的花束从外面看能帮她挡住多少身体的部位。
沙克达点了根雪茄缓解心中的焦虑,室内光线昏暗,她丝纷乱,水蓝色的长在沙座上四散,脸红得能滴血。
他久违地感受她身体的柔软,做爱时能摸她的胸和屁股是很舒服的事。
天黑透了,雪茄烟的味道在室内弥散得到处都是。沙克达终于把精液泄在她阴道里,挂坠戴回她胸前,不同的是上面沾满了淫水和精液。
薇薇听到他声音闷闷的,略带责备的口吻:“宝宝,你怎么敢惹田龙仁的呀,你是不知道田家的手段。要不是有我从中替你周旋,你早被人先奸后杀埋山里了。”
“我现在的处境,和你假设的情况比也好不到哪去……”薇薇喃喃道。 沙克达像是没听到她的话,搂着她:“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别怕。”
薇薇假装被他的烟头烫到,叫了一声。沙克达紧张起来,丢开雪茄,手忙脚乱打开手电筒来照自己烫到她哪了。找了半天没看到烟疤,才反应过来自己没骗了。
他看着她反射白光的躯体,腰间暗下去的部位是蝴蝶纹身。他短暂地失神,缓缓说:“你没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下回就是烫死你我也不信了。”
薇薇知道他不会的,沉默地从地上拾起衣服穿上。
她刚想捡倒在地上的高跟鞋,沙克达就把花束丢过去砸到她背上:“操你妈,你这么急着走干什么?你现在还出去站街卖赚外快?五十块一次薄利多销是吧?贱货!”
薇薇疑惑地看着他,她被他三番四次地强奸,她都还没生气,他冲她什么脾气啊?
真是受够了。沙克达的确非常烦躁,比起性交他更需要她的爱,但这是他从她身上唯一抢不来的东西。他可以让她给他生孩子,可以尽情地羞辱她,但就是没办法让她爱他。
她走过去坐在他旁边,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沙克达立刻安静下来,仍大口喘着粗气。
薇薇可能是怕她就这么一走了之给他火上浇油吧,她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挨着他半晌无言。他拉着她的手去摸他的下体,她机械似的开始给他手淫。
弄着弄着,他又觉得强行叫她跟他欢好没什么意思,把她往外一推:“你走吧。”
薇薇穿好鞋,把花和包拿在手里,出门后还回头看了他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