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采莲:“哦?怎么说?”
森鸥外:“第一次与阁下相见应该是在镭钵街的西区吧——犹记那时阁下以一己之力打击贩卖儿童的罪魁祸首,身姿格外高…英武。”
太宰治:“……”
鸢发男孩仿佛失去人生一切乐趣,抱着自己的膝盖靠着门坐了下来,脸色冷的像冰箱里放了一周的剩菜。
陈采莲大悦,嚣张的笑了两声:“有意思,接着说——”
森鸥外嘴角抽动两下,愣是硬着头皮往下胡编乱造:“我感觉阁下可能是格外偏爱我的,明明上次也是阁下故意将我放走的,不是吗?”
“既然这样我觉得我与阁下之间似乎没有什么绝对的利益冲突点、或者不可调节的矛盾,也许我们之间可以做到和平共处呢。”
这废话说的连森鸥外自己都不信。
陈采莲薅过男人的头发,将对方的脸拉近,脸上露出了阴间空姐一般的露齿笑:“老东西半死不活的躺在那里,你在病床前跟个龟孙一样伺候,我还寻思是什么大孝子呢——没成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森鸥外:“……”
别人说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能忍,但面前这个人说他不是好东西他可要不服气了啊。
陈采莲笑呵呵,俨然已经看出对方将他与中原中也分成了两个独立的个体。
他看破但没有说破,脸色慈祥的像一袭春风:“在这里等什么呢?”
“是不是等我把床上的老狗腿捋直,然后你就能光明正大得到你想要的?”
“到底是什么样的信心会让你觉得,我把床上那条东西弄死了,还能放过你和门旁边那个小的?”
说罢,陈采莲看向太宰治的方向。
“……”
少年的眼睛与陈采莲对视,条件反射,瞳孔缩小。
他慢慢抬起头,伸长了自己的脖子,安静的注视着陈采莲,那张小脸儿在昏暗的室内显得越来越苍白。
“诶呦呦—”
陈采莲发出一声怪叫:“小模样,长得还真不错,皮肤雪白透亮。”
“我有一朋友,明日里没有别的爱好,最喜欢剥人皮,你说我将这小子从头到脚剥上一剥,给我那朋友送去做人皮鼓如何?”
森鸥外:“……”
你说的那朋友肯定不是中原中也。
太宰治听了反倒一愣。
他微微启唇:“你杀我的时候我会痛苦吗?”
陈采莲一乐:“人死了剥皮就不鲜了,我得在你还活蹦乱跳的时候把皮剥下来。”
“……”
太宰治立马就不说话了。
森鸥外只能强颜欢笑:“阁下不要说笑了,我知道阁下决计不是这样的人。”
陈采莲看森鸥外真是越看越喜欢,连笑容都真心不少:“你且说说我是怎样的一个人?”
森鸥外:“…”这是一道说不好就会立马送命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