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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秦姝依偎在沈光景怀里娇滴滴地啜泣。
都四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还能毫无顾忌地在丈夫怀里撒娇,哭得跟琼瑶剧似的。
“景哥……我那妹妹实在可怜,嫁进金家相夫教子,本本分分,这好不容易过上几年好日子了,又遇到了这档子事……
晚上她给我打电话来嗓子都哭哑了,还说都没脸来见我了,不想给咱们沈家丢人……”
“这怎么能是丢人呢?马上就是一家人了就别说两家话了。”
沈光景大手放在秦姝肩头头摩挲着,嗓音别提多温柔了,“等惊觉过来,我们一起想想办法。”
这些年,秦姝就是靠着这身白莲花体质,撵走了沈惊觉的母亲成功上位,将沈家的主君把持得死死的。
偏偏,沈光景就是好这口,对她欲罢不能。
“爸,您找我。”
沈惊觉走过来,眼神沉冷无波。
“惊觉,这次你可一定要救救柔儿一家啊!”
秦姝用丝帕擦泪优雅拭泪,哽咽着说,“金董和柔儿身体都不太好,这事儿一出柔儿不吃不喝已经病倒了。你要是爱护她心疼她就要赶紧想办法啊!”
“惊觉,这件事查到到底怎么回事了吗?”沈光景边拍哄着娇妻边皱眉问。
“查到了,曝出这消息的是ks集团上任的一个总经理。名叫唐俏儿。”
沈惊觉低垂眼睑,刻意避开眼前夫妻恩爱的一幕。
这样的温情,在他记忆里沈光景从不曾给过他们母子,恐怕这男人早已忘却他母亲的样子了。
“ks……海门唐氏?!”
秦姝捂住嘴巴,忍不住出惊呼,“那可是海门富啊,我妹妹一家怎么能惹上他们?!”
“唐氏和我们沈家向来是老死不相往来,祖上结下过深仇大怨,唐家的曾祖母还曾立下誓言,以后唐家世世代代绝不与沈家结亲,若有违抗者便逐出唐家,不许认祖归宗。”
沈惊觉本是不在意的,因为他要娶的是金恩柔,也不是什么唐家千金。
可听了这番话,他心底深处像裂了道细缝,丝丝凉意涌上心尖。
“哎呀!那一定是唐家人见金家要与咱们结亲了,所以暗里黑金氏集团想间接打压咱们沈家!心眼儿也忒坏了!”秦姝气愤地绞着手里的丝帕。
“惊觉,你明天就去见见那个唐小姐,务必要想办法让她不要再继续攻击金氏。这不光是金氏的问题,也会影响我们沈家的颜面!”沈光景语气无比严厉。
“哎呀景哥,你别这么严词厉色的这是干什么呀。惊觉一直都是听父母话的孩子,一点就透。”秦姝在旁柔声细语地捏了捏丈夫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