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山东边,太常背生双翅,金光璀璨,翅间熊熊火焰,犹如金色太阳燃烧,立于虚空,一边观察着大地,“玄浮,再不出来我可就走了。”
“我可没要你留下,”地面荡起涟漪,玄浮缓缓升起,手持一面黑色盾牌,身后长着一根又细又长的尾巴,布满黑色鳞片。
从最初玄浮挡下太常攻击朱馨的岩浆火球后,就一直在地下,没有出现。
“熔岩拳!”太常的手臂突然化为赤红的岩浆,热量惊人,迅伸长,岩浆巨柱狠狠地砸上大地。
轰!
大地直接被炽热的高温熔穿,岩浆汹涌,似洪水泛滥,带着滚滚热浪,大地倾刻间化为一片岩浆湖。
太常化为一道金光冲进湖中,浆液飞溅。
“真是恐怖啊,”一道乌光飞出地面,正是玄浮。
一道嘹亮的尖鸣声响起,岩浆湖开始沸腾起来,数丈粗的岩浆火柱冲天而起,直冲玄浮。
玄浮手中的盾牌迅变长,幽黑的灵力交织在盾牌上,如同一面巨大的龟壳坚不可摧,护在身前。
凶猛的岩浆携带着恐怖的高温,直冲而来,与巨大的盾牌冲撞,然后犹如火雨一般铺天盖地落下。
渐渐地,岩浆火柱就快撞尽,赤红的岩浆呈现出金色,如黄金般耀眼夺目,光华闪灼,尔后冒出一头赤金色的火鸟。
那头火鸟形似火鸦,浑身燃烧着火焰,鲜红夺目,犹如披裹着烈阳,宛若黄金铸造的三足撩向盾牌。
哧!
盾牌上,幽黑的灵力如浓烟般滚滚升起,缭绕在盾牌上,火鸟赤金色的三足疯狂的抓去,撕裂长空。
让人惊讶的是,三只锋锐的赤金爪子被崩断了,然后盾牌重重地砸去,滚滚幽黑的灵力涌出盾牌,直接将那头火鸟淹没。
“太常,你怎的也变得畏畏尾了,”玄浮嗤笑。
太常一声轻哼,双翼一拍,无尽的岩浆旋转而起,随着他的飞起扶摇直上,像极了岩浆喷泉。
太常站在岩浆喷泉上,手握方天画戟,金光闪闪,如高高在上的神明,俯视地上的子民,神威滔天,恐怖无比。
“真是热啊,”玄浮脸上已是大汗淋漓,汗珠如豆,一手包裹灵力挥动,搧去源源不断地热气。
“告诉你个不热的办法?”
“什么办法?”
“睡一觉,醒来就不热了。”
“也是,”玄浮懒洋洋的说,突然消失,转瞬出现在太常背后,细长的黑尾扫去,卷住方天画戟,“结束后就去睡上一觉。”
太常猛地一拉,与黑尾不分上下,就这么僵持着。
突然,太常胸口上的衣服破裂,长出一只手,只是这只手只有三指,形似兽爪,力量不可小觑。
这只手在出现的一瞬已经握拢,且冒着腾腾热气,一拳打去,带着岩浆般的火热高温,虚空都被这股热量烧得扭曲。
玄浮忙抛出盾牌,幽黑的灵力铺天盖地的聚拢在盾牌之间,顿时盾牌变得无比巨大,仿佛一面黑色屏障挡在俩人之间。
轰!
一声如同天塌地陷地巨响,炸得虚空碎裂,气流如滔天巨浪滚滚冲去。
盾牌似乎将这个世界分成了两个,浩荡的气流只涌向太常这边,涌向盾牌这边的气流,直接被盾牌以坚不可摧之势挡下。
而在太常拳头轰出时,玄浮缩回黑尾,现在又收回盾牌,破土而入。
见玄浮要钻入大地,太常连忙抛出方天画戟,怒射而下,只是晚了一步,玄浮已钻入地下。
“你这钻地之术倒跟你的魂相似,”太常用牵引之术招回方天画戟。
“确实,那敢来地下一战否?”玄浮问道。
“可恶!”太常懊恼至极,玄浮的驭土术已经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只要在地底,就立于不败之地,而他即便是出手,也不可能将大地全部毁掉。
“玄浮,给我出来!”太常浑身火焰笼罩,手上的方天画戟不停挥舞,炽浆火雹接连不断地砸落。
“天一,还要执迷不悟下去吗?”六合握着一柄无数六面晶体聚集形成的战斧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