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路前辈、找你有多重要的事,只要你不想出席,就让助理打。如果他们打你私号,你就骂脏话。”
“”
他对自己感到一言难尽,“那确实挺凶。”
“所以你现在特别好。”她小声说,“应该得到奖励。”
段白焰捧着她亲了一口。
她乖乖趴在他怀里,试探着问“我们去领证吧”
松鼠姑娘软绵绵,毛茸茸,现在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他找不到比现在更好的时候。
段白焰抱紧她“好。”
过程比想象中要短一些。
离开民政局,骄阳强光迎面打下来。
姜竹沥仍然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嘟嘟囔囔地低着头翻备忘录“我们一起去买菜吧,家里没有叶子了。”
段白焰没问家里的阿姨干嘛去了“好。”
“你前几天说你想喝什么汤来着山药排骨还是墨鱼”
他垂眼看她,声音很温和“墨鱼。”
“那我们一起去买。”她小指勾着他,走出去一段路,有些难耐地舔舔唇,“不行,我还是觉得渴,要不你在这儿等等我。”
没头没脑地环顾一圈,她指着路旁的711“你想喝什么”
从走出民政局开始,段白焰就有些无措。
口袋里的小红本烫,他把她带到路旁的阴凉里,抿唇“你等等我,我去买。”
他脑子有些乱,直觉自己必须得做点儿什么。
但具体要做什么,没有人教他。
拿着水从711走出来,段白焰抬头,一眼看见坐在树荫里的姜竹沥。
阳光透过巨大的树冠,光斑摇晃着下落,缀满她的裙摆。
她没有看手机,安安静静地坐在原地,专心致志地等他回去。
没有来由地,他突然想起那年他们去山上度假,爷爷到车站送他,旁敲侧击地问“你跟那姑娘什么关系”
他怕他纠缠,答得特别敷衍“朋友。”
“哪种朋友”
段白焰顿了顿,说“一起吃饭的朋友。”
一起“吃饭”。
他从来没告诉过姜竹沥,为什么那年灯谜会之后,他的愿望是“帮我打饭”。
离开爷爷后的这么多年,他独自生活,家里的饭桌没有父母没有亲人,永远空荡荡,没有人陪他吃饭。
于是在他眼中,“吃饭”变得异常私密,也异常郑重,只有最最亲密的人,才能一起吃饭。
他应该在很早很早之前就希望,她能成为家人了。
段白焰微微闭眼,叹息,然后走过去。
“竹沥。”他将水递给她,“是这个吗”
姜竹沥点头,接过来。
她乖乖喝水,不停地用余光瞄他。
光影扑簌着从段白焰的鼻梁上跃过,他的目光安静而认真,在她身上燃烧。
“是我的错觉吗”姜竹沥眨眨眼,“你最近笑得很频繁。”
他的手指在她掌心打转,沉吟半晌,低笑“多年夙愿了结,喜不自胜。”
姜竹沥不太明白,但她握住了他的手,小声说“恭喜你。”
十指相扣,段白焰突然改了主意“我们走吧。”
天空蓝得这么敷衍,那些事情继续冷处理下去,是没有用的。
姜竹沥的眼睛眨啊眨“去哪”
“去征战最后一个沙场。”
他握着她的手,微顿,回过身,郑重地看过来“记得把手握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