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武穿着蓑衣,提着铜锣去了。
没一会,劳工队就冒着雨上了堡墙。
不仅如此,还让人在堡外100米,50米处,各放置了标埃
“军师,听你要组织火枪射击训练?”
“对。”
林淮生,范京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李郁笑道:
“平时不敢,枪炮声能传出两里路。今这大雨,根本传不远。”
“多好的机会,在雨棚下一样列队。”
“原本想明早再开始的,我现在改主意了,晚饭后就开始吧。”
“林淮生,伱来指挥吧。”
……
夜幕下。
堡外几处标靶,出现了亮光。
这是李郁特意让人赶制的防雨罩,气死风灯。
“你们都听清楚了。两处亮光的中间,就是靶子。”
“开始装填。”
林淮生拿着棍,看着装填的动作。
若是有手忙脚乱,斜眼看他饶,就敲一下。
逐步纠正,达到熟练。
前面,放着一个火盆。
方便众人引燃火绳的。
“预备,放。”
一排枪声,撕开雨幕。
堡内的人,今晚都别想睡了。
李郁站在城墙上,还是不放心。
找来了两个疍民:
“你们俩,划着船出去,听听动静,再回来告诉我。”
“注意点,避开射击方向。”
一盏茶的功夫,二人回来了。
告诉李郁,不到1里就听不清了。
即使听到了,也像是雷声。
而且,也看不到枪口的火焰。
“好雨。”李郁忍不住赞叹。
这场雨,
西边的周家村,有不同意见。
周家大宅,一佃户狼狈的冲进来,惊恐的喊:
“堤坝快挡不住了。”
周老爷一哆嗦,竖起两个指头:
“守住堤坝,老爷我每人赏200文。”
“老爷,水位越来越高,都和堤坝一样齐了。快上房顶吧,一会堤坝垮了,逃都来不及。”
……
咔嚓,一个闪电。
周老爷的脸惨白,浑身如死人般冰冷。
要知道,若是堤坝垮了,他家三代饶家业就没了。
等大水退了,
除了那些田,还能继续耕种。
房屋,铺子,金银,全没了。
他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两步,突然面露凶光: